四目相对，两个人皆是
愣。
“阿尧，就等你
，你恐怕得自罚三杯啊。”
齐越笑着招呼谢清尧，谢清尧没有应声，深深盯何煦半晌才转视线回话。
“应该
，
先自罚三杯。”
何煦向齐越那望去眼，只是对方忙着给谢清尧倒酒，没有注意他这边。
强忍不适回到家里换身得体衣服，何煦从药箱里翻止痛药吞下，看余下时间刚好够他折腾过去。
顺着齐越给地址和房号，何煦在昏暗走廊里找半天才看到目标，站在门口深吸口气，给齐越发消息说自己到。
齐越叫他直接进来，何煦踟蹰会还是抬手敲敲门，不过没等里面应声就推门走进去。
包间里光线很亮，习惯昏暗走廊后，冷不防进到这
光亮环境，何煦不适地下意识伸手遮住眼睛。
“还害羞上。”齐越笑着打趣，端着酒杯向何煦方向比划下，“这位大家应该都认识吧。何煦，和大家打个招呼。”
世上没有白来午餐，这点何煦比任何人都清楚，尤其对方还是齐越，目就更耐人寻味，于是他直截当地问：“什条件？”
那头齐越大笑两声，颇为佩服地夸道：“好像明白阿尧为什看中你，挺聪明。”
“您过奖。”何煦淡淡微笑，“真聪明就不会混成今天这个模样。”
许是何煦自嘲让齐越听着很舒坦，齐越语气好几分，“还是白天说，陪那些大人物喝喝酒，聊聊天…你要是愿意，今晚就有局，到时候地址发你。”
何煦沉默半晌，不自觉握紧手机：“好，去。”
他突然重新理解天下没有免费午餐这句话意思，原来即便付出代价，也不见得能吃到正常午餐。
被大胡子导演揽着拥进座位，何煦如芒在背，尤其是感觉对方手顺着他脊背大有往下滑趋势时，他就更觉得如坐针毡。
来这他就已经做好被占便宜准备，甚至连被潜规则最坏打算也做好，可这切前提都是谢清尧不在场。
何煦逐渐适应室内光线，放下手臂环视圈在座各位圈中大佬，嘴角迅速勾起然后落落大方地轻轻颔首，“各位导演好，是何煦。”
“哈哈哈怎搞得像来试镜样，不用那客套，起出来就当聚会，放轻松。”
个大胡子导演笑呵呵站起来，自然地搂上何煦肩膀，揽着他指着自己位置邀请他过去同坐。
肩膀上手搂得很暧昧，何煦本能地想皱眉，但是强行忍下真实反应，笑着应允男人提议。
正当何煦准备挪步时，身后门突然又开。何煦下意识回头望向门口，目光却正好与刚进门谢清尧撞个正着。
放下手机，何煦扯下毛巾盖在脸上，向后仰靠进椅背放空自己，指尖抚平嘴角强撑出来弧度。
桌上手机震两下，齐越发来时间和地址，下面还附上个微笑表情。
何煦粗略算下时间，起身换回自己衣服，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便匆匆回住处。
回去地铁正赶上晚高峰，整个车厢挤得没有点活动空间，何煦被人潮拥着挤来挤去，没会就觉得有些头晕。
在狭窄闷热空间熬到下车，何煦开始头疼，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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