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尧那张俊脸毫无征兆地贴上来,何煦不自觉呼吸滞,心跳也不受控地快两拍,但他愣两秒后很快回过神来,咧嘴角明知故问道:“谢总,您干嘛?”
“听说你不舒服,看你有没有发烧。”
谢清尧从容起身,何煦抓抓额前刘海,大咧咧笑:“就是没睡好,还劳您挂心。总失眠这事儿,您不是也知道吗?”
何煦笑眼弯弯,无从分辨他说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谢清尧停半晌,终是没有深究,按着他头轻轻揉两下。
“那就休息会吧,不吵你。”
“哎,这快就睡着?要不替您把他叫醒…”
“不用,让他睡吧。”
谢清尧在桌边站着,印象里何煦总是失眠,难得看到他睡相这恬静样子,自己也不太忍心搅扰。
无形压迫感萦绕在周身,何煦连大气也不敢喘,正盘算着谢清尧到底什时候能走时候,忽然额头上覆只手。
何煦顿感阵激流,谢清尧动作这大,他到底该不该醒?
因为身上带伤,何煦哪怕尽心尽力去完成表演动作,也不那尽如人意,几次过后导演皱着眉头摆手叫停,走过来不满地斥责几句。
“抱歉,真很对不起。”
何煦低着头道歉,颔首时忍不住轻咬住下唇,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背上伤似乎因为他高强度动作而挣开,因为汗水关系,此时疼得有些难以忍耐。
“怎出这多汗?不舒服吗?不舒服就要休息啊,勉强拍摄怎可能出好效果…”导演看他状态不对,忍不住担心。
说完,谢清尧就同导演起离开休息室。
何煦盯着谢清尧离去背影出神,抬手讷然地捋顺头发,嘴边溢出丝苦涩笑。
搞什,又是这样,明明对他捅刀子时候半分都没有留情,把他踢走也没半分留恋,这时候为什又回来搞这种假惺惺深情?
何煦攥紧手边梳子,看不透谢清尧用意让他莫名有些慌张。他不相信谢清尧会因为那种蠢名为“动心”烂借口而对他施与关怀,他又不是那种会相信爱情傻子。
谢清尧不可能单纯对他好,定有什他不知道目。何煦真怕,上次对他
“他病吗?”
“刚才看他脸色有点不好,不过他说休息会就好,也没太在意。”
“还是叫个医生过来吧,他这个人,比较喜欢逞强。”
听到谢清尧要叫医生,何煦忙蹩脚地假装被吵醒睁开眼睛,故作惊讶地望着谢清尧叫声:“谢总?您怎来?”
“醒?”谢清尧俯下身,额头贴上何煦,喃喃自语道:“没发烧,那是因为什…”
“没事,休息下就好,真不好意思让您担心。”
何煦鞠躬离开,回到休息室时里面还有几个演员在休息。何煦张望圈发现并没有空余床位,就坐到化妆桌前打算趴会小睡。
下巴刚枕到胳膊,何煦就听到外面阵嘈杂,接着导演笑声从门外传来:“人在里面休息呢,谢总大可放心。”
何煦瞬间睡意全无,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索性直接两眼闭装作已经睡着,刚摆好姿势门就开。
谢清尧身上独特男士香水味先步到达身边,何煦微微紧绷,依旧闭眼没露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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