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还说没…”栾颂抓着他手腕不撒手,把将何煦手腕拽出来,当即傻眼。
细白手腕上密密麻麻好些伤痕,有像是刀子割破,有又像是其他锋利东西划破,伤口都不深,但数量那多叠在起也很吓人。
“煦哥…”栾颂声音微微打颤,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幕,急得红眼圈,“你、你这是想自丨杀吗…”
何煦闻言忍不住笑出来,他抽出手敲敲栾颂头,“谁自丨杀会割这浅啊,这就是用来解压。”
栾颂简直不能理解,他“腾”地站起来,抓着何煦手腕扬声道:“哪有人靠伤害自己解压啊?你想解压你去找别人出气嘛
何煦比之前还要早出晚归,经常夜夜就睡在练习室,同时间关于何煦在节目里“冷脸”、“耍大牌”、“与队友不和”种种传闻更是甚嚣尘上。
所幸何煦没有手机,这期间他全然不知。他会知道这些,还是在栾颂第二次过来看他时候。
这回栾颂给他带些生活用品,但最主要是告诉他手术费已经交,现在徐凤芝那边只等合适肝源出现,叫他不必担心。
另外就是关于他身世那些报道,冲上头条当天就被谢清尧撤下来,不过波未平波又起,那些黑料被压,却出现更多。
何煦用栾颂手机大致浏览遍,爆料人就像和他同床共枕样,对他情况如指掌,何煦不必多花心思就知道是谁在搞事情。
想离开秀营,除出道,就只有被淘汰。
送走栾颂,何煦心烦意乱,练习也没劲头,转而去天台吹风。
近来他迷上来吹风感觉,寒风越冷就吹得人越清醒,何煦现在更情愿这风再冷些,干脆把他吹出场大病,这样他就能立刻离开这里。
边是出道就可以获得自由,边是等不太久手术费,何煦陷入两难,站在阳台上只想大喊,可只能生生堵住嘴忍住。
忽然鼻间传来股微弱铁锈味,余光也恰好看到道红色痕迹。
把手机还给栾颂,何煦无聊地打个哈欠。
也许在齐越眼里名声什很重要,但是在何煦眼里,他根本不在乎这些。红也好黑也好,他在乎只有能不能赚钱,其他东西他从不放在心上。
栾颂伸手去接手机,目光不经意扫过何煦手腕,顿时惊叫声连忙抓住他。
“煦哥,你手怎?”
何煦下意识缩手,另只手迅速扯下那手衣袖,淡淡说句:“没什。”
何煦抬手,这才发现手背不知什时候划个大口子,此时正在流血,但是外面风吹太冷,他完全没有感受到。
呆呆地看着血液从伤口涓涓流出,最后再缓缓凝固,何煦竟然从心里升起丝异样快丨感,他抬起另只手,又狠狠把刚停止流血伤口扯崩,再次看着它慢慢流血再凝固。
来回重复不下四五回,何煦听到楼下有人在喊自己,这才停下动作,拢好衣服下楼。
处理好手上伤口,何煦没有吃午饭,径直投入练习中,祁星也连忙扒几口饭就赶紧跟上,进练习室时候何煦已经开始。
如果说之前何煦是在拼尽全力地努力,这回他同样是拼尽全力,但祁星却总觉得他好像只是想累垮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