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在讽刺他,谢清尧不聋不傻自然听得出来,之前因为齐越,何煦吃不少苦,这会他这抱怨,自己终究也是理亏没法反驳。
“萧策不是什善茬,他危险极端不是你能想象,是怕你与虎谋皮,死都不知道怎死!”
“死就死,还追究原因做什。”何煦走回桌
电话接通后几秒都没人讲话,萧策大抵也猜得出这边到底是什情况,听到何煦声音后戏谑地笑笑,忍不住揶揄何煦几句。
何煦没那多心情听他说这些废话,压低声音单刀直入问他打电话到底有什事,对方轻笑两声,只是询问几句进展,并无其他要紧事。
耐着性子和萧策扯皮几句,眼见着谢清尧脸色已经越来越差,何煦识相地找机会结束话题,挂断电话转过身,思考几秒该说什。
“呃…就,新年问候。”何煦尬笑地摊开手,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荒谬,除非谢清尧是惊天大傻子,不然谁会相信这种烂借口。
“你和萧策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把你打成那样是谁你忘?说没说过,让你离萧策那种人远点!”
何煦脑海里闪过无数句脏话,但是到嘴边却是笑着回句:“嗯,好多。”
屁嘞。
再次目送谢清尧离开办公室,何煦背过身用力蹭蹭嘴唇,心说谢清尧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不正经东西。
唯能解忧烟也被没收,何煦百无聊赖在屋里转会,最后还是坐在桌子前。
人在无聊时候,会发现学习也是个挺有意思事情。何煦就是如此,刚才看着还让人头疼各种理论,现在再看竟然觉得还挺有趣,不知不觉就看入神。
不出意外,谢清尧爆发。
“嗯,没忘,说过。”何煦淡淡逐句回答,莫名有些反感谢清尧这副高高在上样子,要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时冲动答应萧策提议,更不会和萧策搅和在起,“但是不想诶。”
只是何煦和齐越有绝对不同,何煦做过决定,就从来不会后悔,更不会怨天尤人。都是成年人,他能对自己选择负责。
“你再说遍?”谢清尧先是诧异,随即额角绷起青筋,已然是在尽力压抑自己火气。
“谢总,只是您床伴,至于要和谁来往,是自由不是吗?”何煦淡淡蓄起微笑,“何况打又没白挨,萧总起码让拿到钱啊,干嘛要离他这种讲诚信人远点呢?”
本来在何煦心里,“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种境界都是古人夸张说法,没想到有天也会在自己身上应验。
手机在沙发上响半晌,何煦都没有注意到,他连谢清尧什时候回到办公室都没发觉,专心低头背着枯燥又复杂理论,直到谢清尧把手机扔到他眼前,才吓跳抬起头。
谢清尧扔手机动作极其粗鲁,何煦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忙捡起手机查看,点亮屏幕却赫然看见萧策名字,在他名字下面还有计时器在读秒。
短短几秒钟何煦想出很多种情形,但是现在状况没时间给他仔细去琢磨,眼下他和萧策通话还没断,何煦略思量就抓手机起身到旁去接。
权衡之下,何煦还是觉得,与其怠慢萧策那种危险人物,他宁可冒着激怒谢清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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