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喉结动下,明显是对这个提议动心,但是下秒他又用力夹住指间烟,用理智克服好奇:“算,说话得算话。”
外面尚且被齐越吵得耳朵疼,何煦自然就不用说,四下环视两圈,何煦扯过床上枕巾塞住齐越嘴,扳着他下巴用力抬起,眼神中凶色尽现:“想出去就给收起这副装疯卖傻模样,想死话你就继续哭。”
齐越惊恐地倒抽两口气,竟真停止抽泣。
何煦弯腰,手抓住齐越头发扯到面前,眼神肃冷地直视着他,“你账们出去再算,现在问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齐越满脸是泪地用力点点头。
“好。”
何煦微笑着目送他们二人身影走出视线,直到大门合上整个地下室重回寂静,脸上笑意才迅速被寒冰取代。
他抬步不疾不徐地走进铁栏,以防万本想捡个什趁手东西防身,但恐怕是萧策为防止齐越自结,整个地下室里连块稍微锋利点小石子都没有。
何煦只得作罢这个念头,走进去调整好摄像头角度,确认它在工作状态后径直停在齐越对面。
面前笼下大片阴影,齐越止住呢喃,抬头茫然地望眼何煦,足足愣好半晌,突然情绪激动地瞪大眼睛,挣扎着起身去掐何煦脖子,边往上扑边大喊着:“是你,都是你害!”
地下室景象比何煦预想中要好些,没有那阴森破败,反而整洁幽静,反倒像个地下疗养院。
齐越眼神空洞地坐在简易木板床上,听到声音也没回头看过眼,嘴唇轻微翕动,不知在念叨什。
见此情景,何煦心中不免唏嘘,但更担心是齐越这样精神状态,到底能不能配合他完成他想做事情。
萧策示意顾卿安打开门锁,向里微微点头,“去吧。”
看萧策没有要走意思,何煦也没动,转过头重申下自己诉求:“想单独和他见面,可以吗?”
“很好,那接下来听好说话。”何煦抽掉齐越嘴里枕巾,再三用眼神警告他不准再哭喊,然后继续道
何煦站着没动,只是抬手淡定拨开齐越扑上来身体,冷漠地回应他:“是你咎由自取,与旁人何干。”
被囚禁这久齐越哪里抵得过生龙活虎何煦,只用他轻轻拨就摔在地上,忽地捂住脸颊崩溃大哭起来:“不是故意,不是!错,放过吧,放过吧…”
哭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地下室,门口顾卿安听到里面动静,不由眉梢轻挑望向萧策。
萧策倚着门口点根烟,眸子微眯似乎也在思考到底何煦对齐越做什。
“要不,进去看看?”顾卿安见状小心提议。
萧策眉心轻蹙,“们不进去,他现在不稳定,怕伤你。”
“您放心,以他现在是敌不过。”何煦伸手展平萧策衣领,故意贴近萧策轻笑着低语:“寻仇手段多少有些上不台面,不想让您看笑话。”
温软语气配合亲昵动作,萧策心里像是被根羽毛撩拨下,探手揽把何煦纤细腰,唇角马上覆到对方唇上时又被何煦灵巧地抬头错开。
“可以吗?”
萧策顿觉扫兴,便松开何煦,恢复冷静神色摆摆手:“给你半个小时,有事就按门口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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