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走进来,何煦搂着胳膊微微向后侧身,表现得有些抗拒,这动作成功引得萧策蹙起眉头。
“到底怎?”
尽管何煦想让自己状态看起来多几分委屈和埋怨,可毕竟是临时起意,情绪时到不他预想状态,只能偷偷在萧策看不见地方掐住胳膊,痛感之下顿时红眼圈。
“就是想不通,您为什要把齐越留在身边,难不成您没有证据送他进监狱?还是说…”何煦故意停顿半秒,“还是说其实您恨他是假,实际是因爱生恨,才找做消遣?”
“闹半天原来是吃醋。”萧策闻言轻笑,勾着何煦下巴凑近,另只手隔着衣服摸上何煦背后,摩挲着笑问:“对他是恨是爱,你还不清楚吗?”
何煦烦躁地揉乱头发,手指猛地顿住,指证齐越证据他虽然没有,但萧策有啊。
虽然,他绝不会给自己就是。
不过好歹这算是有条明路,何煦捋顺头发,心中烦乱消散些,可不知为什,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可能是最近太累吧。
何煦低头搓把脸,转身准备去浴室洗澡,忽然瞥见门口站着道人影。
。
何煦将信将疑望眼被层层锁住门,忍不住在心里想,这东西真可以应急吗?总觉得打开它也不是件容易事。
好奇归好奇,何煦也并没有多分些注意力给这奇怪锁,又四处转转熟悉下环境,看天色渐晚就主动提议回去休息。
直到夜幕降临萧策也没回来,何煦站在房间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夜色发起呆来,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齐越凄惨狼狈模样。
握着手臂手指慢慢收力,抓得衬衫揪出团褶皱,何煦因痛回神,缓缓抬头看眼窗外月亮。
何煦绷直身子,成功被唤起“代人受过”时记忆,他身体比他记得还要清楚。
“怎会知道…”
“如果太闲就去找点事做,别成天在这像个女人样争风吃醋。”萧策轻拍他脸颊,转身将浴巾丢给他,“没什事就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
“知道。”
何煦乖顺使萧策心情大好,已经走到门口他突然站住脚步,侧头对何煦笑道:“证据自然有,如果你实在不喜欢
原来他刚才想太出神,连门什时候开都没发觉。
“想什呢,那入神,连敲门都没反应。”
萧彦看起来似乎站有会,何煦这会如果说自己什也没想,看起来也不怎合理,对方不仅不信恐怕还要多生猜疑。
几乎是抬头瞬间,何煦灵光闪,没有像往常那样立马堆起笑脸,而是故意做出副还在沉思中模样摇摇头,“也没什。”
“没什?你这张脸可看不出这个意思。”
绝不能再拖,他不能等到齐越真变成个疯子。
然而他就算能顺利把人送出去,他又该怎全身而退?以萧策个性,得知他做好事恐怕后半辈子也要和他没完没。
监禁齐越罪证关不住萧策,甚至没有条直接证据能证明人就是萧策控制起来。
想到证据,何煦眉心又深几分。不要说萧策监禁齐越证据,就是齐越过失致萧彦死亡证据他也没有,即便人如他所愿被放出去,齐越也不可能乖乖认罪。
证据证据,怎到处都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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