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当时就应该留点余地。但是天下没有后悔药,加上之前他错把何煦当齐越灌药扔去后街,这件事也够何煦抗拒他好阵子。
如果只是单纯包养关系,就算何煦不愿意他也可以来硬,偏偏他自己又和何煦说好平等相处,这会还强迫不得。
萧策悔上加悔,人就在怀里但只能看不能吃,心中郁闷至极,扫兴地推开何煦,沉着脸独自走出去。
何煦看得出他是带着邪火走,不用想也知道会肯定是齐越替他遭殃,他唯担心就是齐越精神状况,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崩溃掉。
越想越觉得事不宜迟,何煦本想再稳稳,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多时间给他磨蹭,于是顾不得擦擦头发就赶紧联系栾颂,说出自己计划后叫他明天来萧策别墅趟。
不言而喻,然而他即使心知肚明也没办法硬着头皮配合。
他翻不过心里那道坎,也始终不敢想象他和萧策在起过夜画面。
感受到何煦僵直,萧策笑意褪去几分:“还给谢清尧守节呢?”
何煦闻言摇头,“没,只是还没准备好。”
“那什时候你才能准备好?”连着几次被拒绝,萧策也积攒许多不悦。
栾颂听后大感震惊,何煦计划根本就是兵行险招,但凡其中哪环出现点纰漏,整个计划就要功亏篑,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而且如果要算计是谢清尧还好,他就算大发雷霆也不能把他们怎样,顶多是扣他们打工偿还,萧策可不会这仁慈。
“确实危险,但确也没有别办法。”何煦何尝不知道这个计划风险,叹口气无奈道:“只能试试,大不鱼死网破。”
何煦没别毛病,就是轴。栾颂深谙他这个性格,知道劝也没用,只能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吧,帮你。”
【作者有话说:来】
“等——”何煦侧身指指心口位置,“这儿能释怀时候。”
萧策皱眉:“什意思?”
“就是等它什时候能忘掉咱们之间那段不愉快记忆时候。”何煦牵牵嘴角浅笑:“虽然是拿钱办事,但就算不怕,让身体接纳曾经对它施,bao人,也还是有些困难…”
何煦话还是说委婉,萧策心里有数,那不是简单施,bao,那是把人打个半死。
可从原则上来说他又没什错处,他出钱何煦出身子,这都是双方协商好,只是当时他怎也不会想到自己有天竟然会对何煦这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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