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颂愣住,知道有人蓄谋恶搞何煦时他气得半死,想当然地认为何煦也应该是如此心情,却不曾想有人会在这应该愤怒时刻还保持着这种过分理智。
又或者说,他想不到究竟是要经历过怎样恶意,才能让人在自己处于正义方时还会去想那之后可能出现恶意。
“煦哥,这样活多累啊。”
栾颂唏嘘,可也明白这是何煦保护自己手段,如果他不是这小心翼翼地活着,可能会受更多伤。
“习惯就好…诶?”
唯起过冲突和摩擦,也就只有先前那两个不同系室友。
不过那种程度摩擦,会不会让人做出这种极端又没品事情,何煦不能确定。
“这就联系谢总,让他那边去查下…”
何煦拽住要起身栾颂,思索后摇摇头,“算,要是真像想那样,那人这辈子估计就完。”
“都这个时候,你还帮那个孙子着想呢?他自己先干出来缺德事,拍照片时候怎不想后果呢?这种人就得治!”
娱乐圈几年浮浮沉沉,何煦早就看透这个圈子红与黑,对那些蓄谋恶意已经见怪不怪。
舆论那边有谢清尧处理,何煦并不担心,何况他现在也只是个素人,事情再怎闹也不会翻天。
何煦趁着阳光还好,从谢清尧书房抽本书坐到沙发上去看,感觉到栾颂直来来回回在他身边晃悠,忍不住出声:“坐着歇会吧,你不累吗?”
“怎到这个时候你还这淡定啊煦哥。”栾颂依言坐到他身边,见他还在岁月静好地看书,不禁伸手拦住他视线:“这回不声不响突然出这大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搞你啊,你都不担心吗?”
何煦捉开栾颂手,“知道啊,所以担心什?”
栾颂冷不防扑进怀里,何煦懵晌,随即反应过来栾颂只是心疼他,感激之余又添几分愧疚。
这无条件信任他爱
栾颂说得慷慨激昂,何煦被他给逗笑,出于本心他觉得栾颂说没错,他也很想让犯错人付出应有代价,不过经历过萧策事以后,何煦遇事总是不想做得太绝。
有意无意,老是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似。
再者,舆论这东西是把刀,谁都可以是执刀人,别人可以伤他,他样可以用这把刀还击回去,但之后事情,还真不好说。
谁弱谁有理年代,谁惨谁可怜世态,等他把对方判定有罪之后,说不准什时候这把刀又会换种方式向他捅过来。
“不是帮那个人着想,是为自己着想。是可以找到证据,用这些让他和赔罪再受到应有惩罚,但怕是等把事做绝,再有这些网络圣人说是把他毁。”
“蓄谋啊!你看那些照片,都是特别私密角度,不可怕吗,这个人就在你身边诶!”
何煦闻言停下翻书动作,侧头看向栾颂,像受什启发,“想应该知道是谁。”
栾颂听他这说,忙惊慌地回头看眼楼上方向,指着杜铭宇房门惊愕问道:“难、难不成是…”
“怎可能,不是他。”何煦失笑,“不过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何煦入学以来,待人虽然不亲近,但也都保持在普通同学水平,没什特别交好或者特别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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