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不招他老人家待见,这回又害谢清尧大年三十挨刀见血,见面不知道又要被骂什。
想到这,何煦不免又叹出口气,这都叫什事啊?
榕城医院几乎没有何煦不熟,去哪个科室办什事他门儿清,带着谢清尧找到相熟医生紧急做包扎。伤口果然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什大问题。
“这几天先别洗澡,免得伤口发炎。”何煦边说着,边把医生开药装进包里,说完半天没听到应答,转头谢某人居然还笑着呢。
何煦停住脚步,抓着谢清尧没受伤另条胳膊就要往回走,“不行,再检查检查脑袋吧。”
“脑袋没事,磕是肩膀又不是头。”谢清尧拉住他,脸上笑意未减,“就是难得看你关心,高兴。”
“还是挂个号吧。”何煦诚恳建议。
忙上前查看,两手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
“没事,穿得厚。”谢清尧不敢松懈,压着那个人反问何煦:“你呢,受伤没有?”
听谢清尧声音似乎确实是没什事,何煦松口气,摇摇头也学着谢清尧口吻回答道:“没有,穿得厚,摔不疼。”
不远处响起警笛声,荀蕊开车和警察几乎同赶到现场,把持刀人控制起来让何煦辨认。
刚才谢清尧把人制住时候他就看过,不过这人是张生面孔,他并不认识,更谈不上有什过节。
“大过年,谁想在医院呆着。”谢清尧拉着何煦走出医院,“好歹救你命,和回家过年,就当报答行吗?”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加上荀蕊又是满目忧心,何煦轻叹口气,“好。”
想到谢家那位面冷严肃老爷子,何煦是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上次被骂情形还历历在目,也不知道今年谢清尧为什这想带他回家。
连荀蕊也跟着凑热闹。
警察初步判定也许是抢劫未遂,何煦当时没有提出异议,可心里却不赞同。
放着旁边开劳斯莱斯单身女性不去抢,反而蹲他个除夕还在加班苦逼打工人,若是抢劫未免也太没有眼光。
不过暂时又没有其他能发现他们之间渊源线索,何煦就没有多言,反正这种事回警局以后警察们自然也会推测出来。
等警察把人带走,荀蕊才担心地问道:“阿尧,你这伤要不要紧?”
虽说冬天穿得厚,但是犯人刀子划得深,隔着衣服还是划出道挺长口子,保险起见何煦还是提议带谢清尧先去医院包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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