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用确认，男人已经死
。既不是撞到头，也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比那些更麻烦和恐怖
事情。
阿尔弗雷德·登特被杀。
“凶手可能还藏在里面。”
约瑟夫说着，把手伸进窗户裂缝里。
彼得发现
件奇怪事。鞋柜上出现不应该有东西。
“可能是从床上掉下来磕到头，或者是心脏病发作?”
约瑟夫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轻轻耸耸肩。好像是说，该怎
办，由你这个内务长官来决定。
没有备用钥匙或万能钥匙。也没有人拥有开锁工具和技术。能做只有件事。
“
们打破窗玻璃吧。”
命令妮可回宿舍后，彼得和约瑟夫去武器库，扛着M1903回到“北-3”。
记忆如滚雪球般复苏。听到动静后，彼得睡眼惺忪地看看手表。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四十分。那时候，登特是不是出什事?
彼得忐忑不安地走出房间，保安长官约瑟夫·威尔逊也从对面“北-1”走出来。隔着两个房间妮可声音他也听到吧。他好像刚吃过麦片，嘴唇还泛着油光。
“那个，登特先生没有出现。”
妮可声音有些激动。手里托盘上放着薄饼盘子摇摇晃晃。彼得和约瑟夫关上各自房间门，起走向“北-3”。
“为什这家伙早餐不是谷物?”
思议事情发生，眼皮渐渐地动起来。
自己当然不是笨蛋。脑子里明白这是不可能。尽管如此，原本动也不动眼皮确实开始动
——至少确实有这种感觉。
“登特先生，你没事吧?”
外面传来妮可·费舍尔声音。“咚、咚”敲门声不断响起。
约瑟夫打开门锁，从大开窗
“真可以吗?”约瑟夫口回绝，确认四周没有信徒后，将枪身砸向窗户。玻璃立刻出现同心圆状裂纹。朝着圆圈正中央，再来击。玻璃就碎个大口子。
“啊!”
约瑟夫惊讶喊着。彼得透过裂缝向房间里张望，发出同样声音。
刚进玄关半步，就看到个男人趴倒在地。血液从身体四周扩散开来。他手里抓着应该是雨衣吧。
男人背上衬衫上有好几处伤痕，不远处掉落着把沾满血小刀。
约瑟夫看看登特托盘，说句多余话。妮可把盘子晃动得更响。
“他要求换个菜单，因为登特先生不能吃麦片。”像是在辩解似回答。
彼得拧拧“北-3”门把手，往旁边拉拉窗框，但都上锁，动也不动。窗户是磨砂深色玻璃，看不清里面情况。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尖叫?”
约瑟夫边做着同样事，边说。这家伙好像也听到登特声音。
彼得起居地方是干部宿舍正中央“北-2”。右边“北-3”从两周前开始住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登特律师。妮可敲门地方就是那个房间。她带早饭过去，但好像没有人回应。
彼得突然陷入现实与幻觉交界处。
昨晚很晚时候，他好像听到奇怪声音。是男人叫声。然后有人倒下，发出剧烈撞击声。
那真是梦吗?梦中无数次听到过少女惨叫声音，却从未听到过男人声音。
这恐怕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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