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你看完姑娘表演之后,”她又加句毫不相关话,“你得给她小费……”
“嗯。”鲍勃说。
又是阵安静。巴黎形象似乎已经被勾勒出来。
“但真正不喜欢还是残忍。”她补充道,“他们像那样用鞭子抽打那些可怜马。你知道,不管怎说,真不太喜欢那些外国人。而且始终这说,即使在那儿时候也不例外。”
“不应该叫他们外国人,”鲍勃和和气气地说,“既然你是在他们自己国家,就不应该这说。”
“那是不能容忍事情之。”她说。
“你去看演出吗?”他问。
“演出?”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哦。应该说看!”
他笑。
“那儿有个很大地方。”她接着说,“叫巴黎赌场。”
“哦,千真万确!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听不懂他们说外语。”
“是,他们语速听上去确实很快。”鲍勃说,接着又是阵安静。
“因为——并不是说他们是真语速快。”她承认,仿佛在向自己和鲍勃解释什,“是说他们只是看起来说话快,嗯。是说如果他们听们讲话,也会觉得们语速快。想只是因为语言不同,嗯……”
鲍勃并不认为这里有什明显差别,但仍然表示赞同,好像真是这回事似。又阵安静。
“哦,”她说,“还有,他们对马太坏!”
得及拦住自己,脱口而出。
“是。在那儿待过两个星期。”
她语气里有种天真骄傲,保全他自尊心,但他还是受到记猛击。跟巴黎比起来,梅登黑德已经微不足道。这个打击让他甚至无法思考,只得暂时搁在边,之后再说。
“真吗?”他说,“如果你喜欢话,那真是幸运。你在那儿过得怎样?”
“哦,”她自责而又失望似笑笑,“有人带去……”
但她没听懂,看着他。
“呃,”她甜甜地讲道理,“他们就是——不是吗?”
他决定不再应对她逻辑。“呃——要不要再喝杯?”他说。
“哦,不,”她说,“不想喝。暂时不喝。”
“哦,是。听说过。”
“那地方真大!真好!里面真好玩。你肯定从来没看过那样演出!都是半裸姑娘。都惊呆。真。”
奇怪,看来她评判标准与众不同,他感到有点困惑,但又愉快地对她率真报以宽容。
“真。”她强调说,好像怕他没听明白,“她们是半裸。袒胸露乳……”
“当然。”鲍勃说。
“真?”
“嗯,”她说,“那残忍……”
鲍勃点头。
“无法容忍残忍。”她说,“你呢?”
“也不能。那很可怕。”
他对她笑容和其中包含谦逊感到感激。她可能意识到他受到打击,正在竭力减轻对他伤害。他也友好地冲她笑笑。
“你喜欢那里吗?”他问。
“哦,非常喜欢,真,”她说,“度过段愉快时光。”随后又是阵安静……
“哦!——不过他们说话太快!”她突然加句。
“是吗?”鲍勃和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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