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
她又开始该死模棱两可!
“在哪儿见你?”
“哪儿都行,亲爱。”
“可以在布莱顿车站见你吗?”
“推迟不。都安排好,他们找另个人来替。你就不能把他往后推吗,詹妮?”
“不行,亲爱——做不到。但是周末之后可以跟你。只不过减半而已。”
他不敢再提更高要求,怕失去她新轮温柔。
“你哪天走?”
“节礼日。星期三。”
“是吗?”
她在把他当成什?靠妓女养活男人吗?——靠女人不道德收入营生?
“是,”詹妮说,“那帮人很有钱。”
他没力气责备她。她在试图安慰他,而他对她努力仅仅心存感激。
“他是干什?”他问。
“好吧,没必要这样,亲爱。毕竟,有这个人对而言更好,不是吗?”
“什更好?”
“好吧——比在街上走来走去更好,不是吗?”
他看到问题所在。在这段迷恋中,很长段时间他都完全忘她生活状态。个单身男子——而且是个绅士——当然比在街上走来走去要更好。如果仅仅是个周末。他没有回答。
“而且,只是按他价钱玩玩他而已。他可傻,真。”
“哦,詹妮,你要把逼疯!”
“怎?”
“你就不能帮帮忙吗?”
“呃,是在帮忙呀,不是吗?”
他重新开始——煞费苦
“你好像忘今天是生日。”詹妮说。
“对不起,詹妮。”
“你为什不能高兴点?”
“高兴不起来。太爱你。”
“好吧,也爱你,不是吗?”
“可以。在布莱顿车站见。”
“但是在布莱顿车站什方位?那儿有钟吗?”
“有。在钟下面见。”
“但是那儿有没有钟?”
“呃,肯定有。”
“你哪天回来?”
“应该是星期吧。”
“你还回来干吗?不能直接在那儿见你吗?”
“可以。估计应该可以。”
“但是你会吗?”
“事实上,”詹妮说,“他是个记者。”
他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至少这个人是自食其力。显然,他不是最具杀伤力那种绅士。
“而且,”詹妮说,“他结婚……”
“好吧——周末过后四天能给吗?”鲍勃问。
“可以,当然可以。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能把假期往后推迟,整个星期都是你。”
他惊讶地发现,他高不高兴仍旧在她掌控之下。
“是吗?”他带着种疲惫兴趣,笑着问道。
“是。而且跟你说。如果干得高明——”詹妮把剩下酒饮而尽。
“什?”他感到几乎要痊愈。
“如果干得高明,能从他那儿拿到不少钱。给你,也给。那儿有很多钱。”
此刻,在绝望中,他对她几乎是蜜意柔情。
“不,亲爱,你不爱。爱你,但是你不爱。永远也得不到你。就是这回事。”
“你是因为这个人而不高兴吗?”
他感到感激,种淡淡、令他感到不舒服感激,因为“人”——因为她没有用可恶“绅士”这个词,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个人”。
“是,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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