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真好。知道晓越喜欢类型。”
“人家是有丈夫。”晓越恼怒地说。
“对不起啊,不会再说。”
整个下午,直到晚上,晓越脑海里都是乱哄哄,像放电影样闪动着许多镜头:寒马微笑;寒马说话;寒马喝茶;寒马站起来看着他……他自己说那两三句话也萦绕在脑际。他想,他于昏乱中该没有说什蠢话吧?好像没有。
生活中这个转折太令他感到意外。他得感谢文学,因为这
“晓越,您在书吧发言,给感觉就好像是您在帮助写作样。那中肯,那贴切。那天没有发言,但在心里想,定要找机会单独告诉您。不知为什,您两次发言——是说,当您说话时,觉得像是自己在同您共写小说似。那种感觉真是太好:有人将自己直想说但又说不出来、同写作有关那些事开个头,清楚地说出来。您等下,知道您正要对说,费也经常说这种话。没错,费同您样敏锐,但还是和您不同。您有股冲劲,也有韧性,所以您能不停地深入。您深入到原始地带,现在还很少有人去到那里。您是那种不动声色,却有号召力人。费夸奖将您引荐到们书吧。您两次发言,对是莫大激励!要说,您长驱直入,对,就是长驱直入。”
寒马说话之际,晓越要费很大劲才能抑制住自己颤抖。
“寒马,您喝茶吧,这是从福建带回茶叶。今天真值得庆祝。”
“这茶叶不同般,可以将人醉倒,对吧?”
晓越微笑着点头。他太激动,简直说不出话来。
快走到公司宿舍时,前方天空中有颗彗星划出个很大弧形,然后消失。
“常常,爱情就是自找痛苦。”黑石说。
“可们还是心要卷入爱,就像们渴望阅读和写作样。区别只在于,爱结果不能预测,阅读和写作则必定带来幸福。是因为这,人类才发明文学吧。”小桑说。
那天,晓越在书店食堂吃过中饭后,就回办公室休息。
他刚推开办公室门就大吃惊,因为寒马坐在自己坐那把椅子上。寒马向他微笑点头。
寒马对茶叶赞不绝口,又说:“以后没事就来喝茶,您多准备些茶叶吧。您让人心中敞亮,给人以勇气——就像是命运将您安排在附近样。”
寒马喝完茶就站起来要走,说怕影响晓越工作。
晓越将她送到公交车站。车开走,他还站在那里不动。
“晓越,是女朋友吗?”扣子大姐突然出现。
“不是,是读书会书友。”
“晓越,下午调休,就想趁您午休来同您聊聊。您此刻没有公务要处理吧?”她站起来。
“没有,寒马,没有……您坐下吧,给您倒茶。”晓越慌乱地说。
他给她倒茶,又拉过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然后他镇定下来。
“您这里书真多啊,真佩服您,您是全才,具有惊人记忆力和感受力。像这种只会写小说人特别需要您帮助。”
“具有这种才能人多是,寒马,只有您才是稀有呢。老实说,如果您不来,也会去找您。有好多问题想问您,但此刻全忘。以后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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