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叔，您宠
宠得太厉害
。瞧这书房，多
奢侈！是平民小百姓家
女儿，从来没有自己单独书房呢。”
“正因为从来没有，所以更要重视啊。再说这也谈不上奢侈，无非是舒适
点而已。研究文学可是个体力活。”
“愿意吃这个苦，点都不觉得苦，还不时有惊喜和幸福感。这都是以前没有过。啊，这种生活……”
“还有三个多星期，小麻就来。”仪叔说。
他觉得，他与小麻之间这种和谐与欢乐是生中从未体验过，而且充满探索新奇感。这种欢乐在某种程度上又是对原始风景返回。“小麻是稀有之物。”他在心里说。
他们道做好几个菜。小麻很能吃，吃得满脸桃红泛起，让仪叔心里掀起股又股热浪。小麻开玩笑说：“吃这多，晚上又会精力过剩。以后少吃点。”
“干吗少吃？你最需要营养嘛。”仪叔说。
“对。里面说不定是两个人在需要呢。”
仪叔笑起来，说小麻念念不忘就是那件事。还说个人还是两个人，仪叔现在不在乎，仪叔就是爱小麻，会直爱下去。
就僵化，但在这个事业中，老年人也可以重塑。小麻出现对震动太大，这种震动在生中是绝无仅有。谢谢你，小麻，你让老年生活变得如此精彩。你说得没错，两个人合力不是个人力可比拟。”
他们又谈论很多，关于作品，关于作者同文本关系，关于人生意义，关于今后生活安排。这些全是围绕着文学这个中心。现在两人都将对方看作文学，这给他们巨大信心，不光是思想上，更是身体上信心。这种婚姻是仪叔从未想过，他觉得如果没有文学，他同小麻结合简直就没有可能。现在不可能事却降临到他头上。回想整个过程，他同小麻之所以能沟通，不就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勃发生命力从文学上找到发挥契机吗？如果这样女性还不是文学，什是文学？
“小麻将仪叔带到个新境界，你是喜出地底岩浆。”仪叔最后说。
“爱小麻，要将切献给小麻。”他又补充说。
“爱仪叔爱到骨头里面，要同您合成个人，个文学人。”小麻说。
“可在乎呢，”小麻说，“想到生个像仪叔宝宝就激动得不行。”
“也可能根本不像仪叔，也不像小麻。这种可能性同样大。”
“那也样喜欢。最终会像文学，以完全不同形式。”
“说不过小麻。”
吃完饭收拾好，小麻又去欣赏仪叔为她布置书房。
他们块做晚饭。小麻隔会儿又忍不住亲吻仪叔下。她每吻下，他就发出声叹息。
“仪叔怎伤感起来呀？”小麻问他。
“回想起自己几十年追求。最后追求到最想要，身体却又已经失去青年时代活力，变得力不从心。”
“仪叔，您这是保守观点啊。难道老年人就不能追求幸福，就不能有他们独特方式吗？您对幸福定位有问题啊。”
“天，小麻变得如此战无不胜，远远地跑到仪叔前面去。仪叔要向小麻学习，克服无谓伤感，盯住前面目标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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