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大家,有罪恶感。而且有自私保守面,不敢面对自己身体。晓越晓越,您对不满,为什从来不说?啊?”她声音带哭腔。
“寒马您误会,您不应该有罪恶感,大家都理解您。”
晓越站起来,弯下身抱住寒马,轻轻地吻她
“可是还打算回去写小说呢。”
“这倒是个正经理由。支持您。”
他俩沉默会儿,只听见碗筷声音。
接着晓越又谈起他念念不忘事——通过“鸽子”书吧组建文学鉴赏团队。寒马似乎听到他提到几种方法,几个熟悉名字。但她抓不住他话里意思,她走神得厉害。她突然发现,是玫瑰花香味在扰乱她思维。她离开饭桌去看晓越书房,发现桌上堆满红玫瑰花。
“晓越,您真邪恶啊。”寒马开玩笑地说。
坐在公交车上,小麻想,多奇怪啊,仪叔同她总能达到高潮。他开始抚摸她、吸吮她,她就亢奋得不行,而从前她那些年轻力壮男友,器官比仪叔好用,可以长时间同她性交,可是她同他们达到高潮次数少得多。而且过后也没有留下什印象。前戏少,总是直奔性交是个原因。更主要原因应该是缺少美感和爱,也就是文学性想象。她记起她从前有位身材出色男友,他精力过剩,总是将她弄得很疼,却没达到她想要高潮。后来小麻坚决地同他分手,他还不知道是什原因,总对小麻念念不忘。“大家都说们最最般配啊。”他追在她后面反复说。小麻在心里反驳他说:“般配个屁,情愿同老虎性交,肯定比同你性交有意思。”想着这些往事她就会心地笑。仪叔带她进行性活动还让她懂得文学与性之间联系,关于这方面她有不少感想,她打算写到笔记里面去。
想到很快要搬到仪叔打理好这个家里,小麻心血就往上冲,脸就发烧。她计划是几年之内读遍世界最好文学作品,其间还要养育个小孩。想到做这切都有仪叔帮助,她就信心满满。她又想到她妈,深感她妈直觉也是非常不起。她对她以前交那些男友都没有好感,唯独仪叔是个例外,获得她认可。大概是苦难造就她这种直觉吧,所以仪叔说她是伟大母亲啊。
“小麻要结婚,所以这高兴啊。”同事们都打趣她。
寒马刚回家会儿,晓越就来电话,要她过去吃武昌鱼。
寒马稍微梳下头发就下楼。她想,吃完回来写小说。
“您是指玫瑰花?多买些,准备让您带回去。”
寒马坐下继续吃。
“关键是书吧要重开。寒马,也许要等很久吧?”晓越试探地问。
“不知道——为什您不吃?您几乎没怎吃啊。”
“好吧,不问寒马。们继续吃吧。寒马坐在旁边就已经是高级享受。这块最好,您吃这块吧。”
门半开,晓越坐在桌旁静候。寒马回想起电梯里吻,稍微有点拘谨。
“这鱼真好吃啊,晓越会将寒马惯成名饕餮者。”
“们喝点酒吧。”晓越说。
“不,不喝。晓越坐在旁边已经让有点晕头晕脑,再喝点酒就倒下。”
“倒下也没关系啊,人睡间房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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