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证实,美军在莱特湾集结重兵。大本营已经下令启动‘捷号作战’,准备举击溃进攻菲律宾敌军,帝国命运在此举。栗田健男(Kurita)中将率领第二舰队集结军主力,将会挺进莱特湾,歼灭来犯之敌。第航空队任务是为栗田中将提供陆基空中掩护,以确保敌军无法阻止第二舰队顺利抵达莱特湾。为达成此目标,们必须痛击美军航母,让它们失去至少周战斗力。”
猪口完全不知道该怎办才能达到这目标。近几天来,美军频繁利用航母发动空袭,重创日军部署在菲律宾航空兵力量,第二〇航空队只剩下30架能够执行任务战机。然而,猪口也意识到,既然大西亲自前来马巴拉卡特,那他肯定是有备而来。所以他默不作声,等待大西“给出答案”。然而,大西提出作战计划完全出乎猪口意料。
大西说道:“在看来,们航空兵势单力薄,要想最大限度地取得战果,就只有个办法。那就是,们要建立由零式战斗机组成z.sha式攻击小队,命令飞行员携带250千克炸弹,1架飞机就可以撞沉1艘航母。”言罢,他等待片刻,然后问道:“你们怎看?”
大西提案看似骇人听闻,却并没有让猪口和他同僚惊慌失措。相反,猪口后来回忆起此事时清楚地记得,他们非但没有惊慌,反倒“全都醍醐灌顶”。这种“舍身击”(tai-atari)战术并不新鲜,海军航空兵飞行员早已在空对空作战中使用过。此外,猪口心里也很清楚:“许多战斗机飞行员都迫切地要求采用同样方法袭击美军航母。”日军飞行员在1944年末那段黑暗日子里,很容易会这想。猪口指出,“无论使用何种攻击手段,驾机袭击美军航母都是九死生。既然飞行员本就难逃死,那他们想要死得其所,让敌人付出最大代价,难道不是再自然不过事情吗?”
因此,大西讲话过后,会议室内鸦雀无声,但这并不是因为在场军官“被吓破胆”,而是因为他们全都在冷静地思考计划可行性。玉井中佐最先发言,向在场那位参谋提问:“吉冈(Yoshioka),用载有250千克炸弹飞机撞击航母飞行甲板行得通吗?”
吉冈答道:“比起正常投弹轰炸,驾机撞击成功率要高得多。旦击中航母,美国人可能就得用上好几天才能修复飞行甲板。”
玉井点点头,转身对大西说道:“只是第二〇航空队副队长,没有权力做出如此重大决定,必须请示航空队队长山本荣大佐。”
大西说,这没必要。“刚才那个电话就是山本大佐从马尼拉打给。他因飞机坠毁而腿部骨折,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他告诉,可以把你意见当作他本人意见,所有事情都由你全权定夺。”
玉井稍作停顿,然后向大西请示,能不能用几分钟时间与手下位中队长商议。大西同意后,二人前往玉井房间,讨论飞行员们在得知即将发动z.sha式攻击消息后可能会做何反应。没过多久,他们就返回会场。玉井说:“既然已经获得航空队队长全权委托,那就可以毫无保留地表示,完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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