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赶快离开这里,”迪克吼道,“那些日
。”
“割喉者”车长奥维德·弗伦奇中士吐血已经有段时间,还直都吃不下东西。4月29日下午,弗伦奇奉命回到后方战地医院接受检查,而接替他新任车长是个没有任何战斗经验中尉伯麦克斯(Bomax)。那天晚上,伯麦克斯与炮手安德森掏出他们各自女儿照片,聊就是好几个小时。迪克感觉“他们相处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他们登上重达30吨谢尔曼坦克,赶到前线支援步兵。他们将坦克停在个紧邻前线掩体后面。迪克回忆道:“们坐在坦克里观察车外情况,看到从后方赶来步兵正在替换疲惫‘神枪手师’第九十六师,次换名士兵,逐个接管散兵坑。令人吃惊是,日军虽然看到这切,但直都没有开火。”
就在这时,车内无线电突然响起。上级命令,要求“割喉者”前进至道“看起来相当高山脊”下方,开炮轰击日军在山脊正坡上修建洞穴和炮位。到达指定位置后,安德森开始用75毫米口径加农炮轰击山脊,炮弹爆炸后火光四射、烟雾冲天,大块珊瑚岩和混凝土四处飞溅。在“割喉者”右侧,另辆坦克也正在轰击山脊。突然,迪克听到他们身后有爆炸声,几乎可以肯定,炮弹来自日军重型迫击炮或火炮。迪克估计可能会收到撤退命令,于是右手把抓住换挡杆,准备随时挂倒挡后撤。
突然,枚炮弹直接命中“割喉者”。迪克头晕目眩,同时失去听觉和触觉,但还是很清楚地意识到情况不妙。“到处看,眼前仿佛戴着副红色护目镜。”他扭头看眼炮塔方向情况,发现有人已经从车长位置舱口出去。然后,他又向右看,发现副驾驶卡恩“正疯狂地猛拉着”舱口操纵杆。
“起火!”卡恩大叫道,“舱门卡住!”
迪克发现,空气中厚厚灰尘严重地阻挡视线。他意识到坦克并没有冒烟起火,只是爆炸产生烟尘看着像冒烟样。
“别慌!”他吼道,“们没着火!”
卡恩似乎听进去迪克话,但随后就伸手打开舱门,逃到车外。此时,坦克上5名乘员只剩下迪克还在车内。他异常冷静,并注意到引擎仍然在运转,于是试着给坦克挂挡。然而,他只听到金属齿轮摩擦时发出刺耳吱嘎声。他推断,炮弹肯定击中坦克后甲板,把变速箱给打坏。他又试次,但还是挂不上挡。安德森在车外大喊,让他赶快弃车逃生。他大吼道:“马上就出来!”
他伸手去拿每天早上都会放在仪表盘后方汤普森冲锋枪,结果发现冲锋枪被卡住,纹丝不动。他放弃冲锋枪,站起来,刚刚把头稍稍探出舱口,就突然被什东西给拽回来——他忘记拔掉内部对讲机线缆。但这个失误很有可能救他命,因为就在刚才那瞬间,颗子弹击中舱口边缘。拔掉线缆后,他双手抓住舱口边缘,跳到舱外,“重重地落在泥土里”,然后连滚带爬跑到坦克另侧,跟蹲在坦克左前链轮旁边安德森、伯麦克斯会合。空气中充斥着轻武器弹药硝烟,子弹发出“掰断干树枝似”声音,吓得他们再蜷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