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书信是伪造,儿臣并不知情,儿臣……儿臣掉进个巨大阴谋里,幕后主使故意挑拨们父子关系,想借父皇手杀儿臣,父皇,您千万不能上当啊!”
林玖满脸泪痕,眼底骄傲不见,盛满不安和惊恐,他试图去抓林扈衣服,被林扈躲过去,只能看向旁林西。
“皇兄,你要相信,真是被人陷害,对此无所知,皇兄就看在们起长大份上,替求求父皇。”
林玖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认罪,还哭得凄凄惨惨,活脱脱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林西边喝
林玖神情激动,慌张地打断洗笔话,他清楚洗笔知道太多事,若是让他说下去,那他就彻底完。
洗笔心中怨恨种子已经发芽成长,他再不会为林玖豁出命去,“不止春福事,还有寒月公主,殿下让奴才去药房,收买药房内侍,偷偷拿荆芥,然后交给进宫高阳王……”
“住口!”
林玖想要拦下洗笔,却被林扈脚踹在身上,他愤怒地说道:“吃里扒外东西,竟敢背着朕和齐国王爷勾结,简直是罪该万死!”
“父皇,这是诬陷,定是有人收买洗笔,让他诬陷儿臣。”
月公主,便上前打招呼,与公主闲聊几句。后来路儿来寻猫,发现公主面纱上不慎沾染荆芥,好在发现早,并没有酿成祸事,之后公主便匆匆离开,儿臣也没有多留,回安华宫。”
林扈看向广信,道:“把人带上来。”
广信应声,来到殿门口挥挥手,随即便有两人迈进大殿。
林玖回头看去,不禁大惊失色,进来不是别人,竟是他贴身侍从洗笔。洗笔脸色苍白,神情憔悴,身上外衣虽然是新,可中衣衣领上染血,走路也有几分不自然,很明显是受刑。
两人来到殿前,躬身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图谋造反和私通敌国都是死罪,但后者会被冠上叛国罪名,被人所不齿,想要翻身很难,所以林玖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认。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朕看你不到黄河不死心!”林扈伸手拿出封书信,扔在林玖头上,道:“这是你写给高阳王密信,你还有何话讲?”
林扈向来处事果决,思虑周详,他说要动手,那就是已经抓到对方真凭实据,让对方没有狡辩机会。就和当初他对付章家样,确保击必中,而这些都是他暗中派人调查结果,用来佐证林西推测。
林玖看地上书信好会儿,才将其拿起来,打开看,里面正是他写给齐均密信,这不是应该在齐均手里吗?为何会出现林扈手上?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林扈看向洗笔,道:“你是五皇子贴身侍从?”
“回皇上,奴才从小便随侍在殿下身边。”
林扈点点头,问道:“据你所知,五皇子是否参与狼妖案?”
洗笔看林玖眼,随后便垂下头,道:“回皇上,殿下是否参与其中,奴才并不知情,殿下从未在奴才面前提起。不过娘娘和永昌侯养私兵事,殿下清二楚。还有春福事,他谋害太子,也是受命于娘娘和殿下。”
“你胡说!洗笔,平时待你不薄,为何连你也要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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