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洞察秋毫,思维缜密,且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冷静,便是们这些老家伙也比不上。”
“两位阁老别说,再说下官只能羞于见人。”
两人转头看向郭江,突然对他心生同情。
“不说,夜深,咱们也该回去,明儿还得早朝。”
两人相互搀扶着起身,郭江见状也跟着爬起来,道:“两位阁老,依你们之见,皇上是否还要追究此事?”
“回去好生反省,若再让朕听到有人诽谤太子,决不轻饶!”
“是,皇上,臣等告退。”
他们当晚上陪衬不说,还悲催地陪跪晚上,武将出身还好说,强撑着还能站起来。文臣就不那好看,膝盖火辣辣疼,就像针扎样,疼得他们冷汗哗哗往外冒,直接瘫在地上起不来。
林扈见他们这样,甭提多解气,再加上解决刘家这个祸害,心情相当不错,将奏折推到边,丢下众大臣,起身回寝宫。
众人见林扈走,长长地松口气,屁股坐到地上,两只手不停地揉着膝盖,哪还有什形象可言。
努力读书,不分昼夜,就是想父皇能看看,可您眼里除林西,任谁也放不下,即便他任性跋扈.无是处。”
“拖下去。”林扈冷漠地看着林玖,眼底除厌恶,还是厌恶,没有半分动容。
“父皇,终有日您会明白,林西不如,他不如!”
即便林玖再不甘,这局他输得彻底,大声呼喊不过是掩藏心底恐慌,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十二岁孩子。
随着林扈圣旨传下,狼妖案宣告破获,兴盛十几年刘家轰然倒塌,朝堂之上将因此掀起惊涛骇浪,午门外刑场上又将血流成河。
孙章愣愣,随即问道:“郭大人此话怎讲?”
“下官愚钝,未能侦破狼妖案,以致京中流言四起,下官担心这头顶乌纱帽……”
孙章看向甄礼,苦笑着说道:“太子事,你到底知晓多少?”
甄礼摇摇头,道:“狼妖案和刘家养私兵事,与你样,无所知,只是因些事自认对太子有些解,不曾想是自以为是。”
“闹得京都人心惶惶狼妖案,太子仅用日便侦破,这……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孙章不敢质疑林扈话,却真难以相信,不过是十二岁少年,怎可能做到这步。
如果放在现代,林西根本做不到这步,因为现代查案,每步都需要佐证,否则无法继续,再加上很多人都不愿配合,所以查案相对困难些。但这个时代不同,这里虽然法制不健全,但他处在高高在上位置,多很多便利,想怎查就怎查,所以他才能顺利侦破这起案子。
林扈坐回龙椅之上,淡淡地扫视众人,道:“你们要交代,太子给,你们还有何话要讲?”
林西这次真是狠狠打众人脸,尤其是刑部尚书郭江,脸上火辣辣,真是无地自容。
“皇上,臣惭愧!”
“哼,个个眼高于顶,瞧不上朕亲封太子,可曾想过有今日?”林扈今日算是扬眉吐气,这些年压抑在心底郁气彻底消散,感觉身子都轻快许多。
“臣等愚钝,望皇上恕罪。”众人纷纷弯下腰,低垂着脑袋,实在是被打脸打得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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