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着林西
余庆边说,边从袖袋里拿出手书,双手呈给林西。
林西接过手书看看,上面所写内容就是昨晚除夕宴上发生事,倒是没有夸大其词。
林西将手书放到旁,道:“公公此来是劝朕收回成命?”
余庆笑笑,道:“皇上长大,登基三年,颇有建树,林国百姓皆对皇上赞不绝口,若是先皇泉下有知,定十分欣慰。
先皇在临终前曾嘱咐奴才,定要护着皇上,不能让别人欺负去,奴才直铭记在心,实不敢忘。皇上说没错,先皇都不曾过问您婚事,那些大臣又凭什,竟还妄想拉拢奴才,与皇上对立,实在可笑得很。”
闷,这些蛀虫真真是可恶至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余庆关切道:“皇上息怒,切莫因为这些人气坏身子。”
“朕怎能不气,广宁乃是边疆重镇,他们吃空饷也就罢,竟打军士棉衣主意,简直罪该万死!”
林西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不止广平,很多地方都有这种现象发生。而广宁事发,是因那里是焦战根基所在,否则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更别提其他地界。
余庆劝慰道:“皇上已派巡抚巡视各地,那些蛀虫个也跑不掉。”
林西不由怔,随即回过身来,忍不住红眼眶,这三年来,他很少召见余庆,不为别,只因他看到余庆,就会想起林扈。他与焦战在起,他不怕任何人反对,唯独余庆例外,因为对他来说,余庆就是林扈代表,这也是那些朝臣找到他原因。如今能得到他支持,就好似得到林扈肯定,让他如何不感动。
“公公,您……您真这想?”
见林西眼底有泪光闪烁,余庆眼眶也有些发酸,道:“自然。先皇都不忍心让皇上有半分为难,奴才又有什资格去质疑皇上决定?您性子,奴才解,您与先皇父子情,奴才也清二楚,若皇上不是当真动情,不会做出这种决定。奴才身负先皇遗命,自然站在皇上这边。”
林西起身,走到余庆身边,抱住面前已然白发苍苍余庆,哽咽道:“公公……”
突来拥抱,让余庆有瞬间怔忪,眼中顿时有泪光闪烁。他这生都献给林扈,无妻无子,也没有亲人,林扈离世,对他打击是巨大,若不是林扈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护林西,他定会选择殉主而去,所以林西于他而言,就是留存于世理由。他早就将林西看成自己孩子,他以为孩子长大,不需要他,还曾为此感到落寞,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要留下。现在他想明白,孩子再大,也是孩子,总归有需要自己时候。
“广宁事之所以进展顺利,是因去是焦战,若换成别人,怕是不能善。”林西叹口气,道:“可他再能干,也就只有人而已。”
“皇上也不必过于担忧,奴才相信大多数边将都是好,毕竟他们妻儿都在林国。”
林西明白余庆意思,长长吐出口浊气,道:“唉,不说这些扫兴事。公公特意跑趟,可是有事禀告?”
林西清楚该来始终会来,索性直接问出口。
余庆沉吟瞬,道:“皇上,今日早,便有朝官托人找到奴才,转交奴才封手书,奴才便是为此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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