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仍未醒病人逐渐减少,加上四周没有新增病例,疾控中心宣告疫情结束。无论它会卷土重来,还是就此销声匿迹,人们都会永远记住它:圣洛拉病毒。
最后个报道病例是养老院位八十九岁高龄老人。随后,如同龙卷风过境般,病毒消失。
可它去哪呢?也许它撤回原来栖身之地——树林,或是些携带着它穿过矮树丛动物。研究人员回到不同州实验室,继续研究这种病毒,以防它有朝日再度来袭。他们致认同它会回来,年内,十年内,或百年内。它可能会突变,变得更为温和;或走上另条路,演化为场遍及全国、席卷全球瘟疫——全世界陷入沉睡,比起别沦陷之景,这样终结会多悄无声息。
位美国联邦法官下令解除防疫封锁线。所有路障都被撤下。亲友和记者涌入圣洛拉,幸存者蜂拥而出,迷信人永远不会再回来。
在医院隔离四个月后,凯瑟琳终于能重返洛杉矶与家人团聚。
本又给安妮讲另个梦,聚会上地板开始垮塌。
“那是万圣节,在布鲁克林,罗布老房子里。”
本听懂,可这怎可能呢?也许长眠让安妮脑袋变得比他还糊涂吧。
本把做过梦个个讲给安妮听,与此同时,屋外飘起小雪,在街灯微弱光亮下飞扬弥漫。
“你只是梦见们年轻时事。”安妮说。
妮递给女儿个瓶子时,本终于跟她说自己梦。
“这些梦就像预言。”听这话,安妮脸上浮现出担忧神色。
“知道这听起来怪怪。”
他接着往下讲,先讲关于独木舟和桨那个梦,讲到当他和安妮在树下喝啤酒时,独木舟和桨漂到海面上。
“你还好吗?”安妮边说边换换怀中孩子位置。
可当她进屋,却见女儿躲在外祖母腿后面。看不见女儿小脸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也感受到,女儿在见到不熟悉人时忐忑不安心情。
她像面对自己病人样,在女儿面前跪下,问:“能抱抱你吗?”
女儿摇摇头,她穿着
宝宝正看着本脸。本突然渴望与女儿独处,告诉她而不是安妮,自己所做梦有何含义。
“你爸爸喜欢追忆往事。”安妮对眨巴眼睛女儿说,“他总是认为过去总比现在好。”
本没再多说。那天晚上,他久久不能入眠。
也许总会有这样夜晚,他躺在妻子身边,想念他梦中妻子。
第十七周,内耳骨头已经硬化,小耳朵开始听到丽贝卡心跳声,共享血液流过脐带嗞嗞声,丽贝卡在梦中翻身时羊水哗啦轻响声,也许还有护士含糊嗓音和胎心监护仪周期性嘟嘟声。
“没事,你听着就好。”本关掉昏暗床头灯,半闭双目,开始回想,“在梦中,们在个水光潋滟地方,那儿还有树,正好长在水边松树。”
安妮轻轻笑笑,低笑中夹着丝担忧。本突然明白,把这事告诉她就是个错误。
“那不是未来。”安妮说,“那是过去。”
她说话让人难以置信,就同时间能像顺流样轻易逆流观点样令人匪夷所思。
“那是大学毕业后夏天,在缅因。你不记得吗?们总是会提那时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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