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脾气不错。也不对,萧厉手上不自觉用力,他直都对旁人脾气很好,到自己这就是恨不得弄死他。
什人会在生气时候大张旗鼓告诉别人他生气?无非是想得到对方关注和关心时候。还是小孩子心性,想要人哄。
沈怀玉敛住笑意,他伸手按住自己下巴上那只手,“抱歉,是说错话。”
他仰躺在矮榻上,乌发披散开来,红唇微张说着话,无神眼睛却像是带着笑。
萧厉用手摩挲着他脸颊,沈怀玉又在勾他。
完,陛下又开始摩挲他那手串,这是发怒前兆啊。
“为什这说?”萧厉拨弄着檀木珠子,状似不经意地接上话。
“以为,你不会只娶个。”沈怀玉试探着开口,他要是看得见倒还好,但是他现在他看不见,自然不知道身后人神情变化。
萧厉手指随意向上指,春红得到指示后立马逃离大殿,远离战场。
沈怀玉注意到他沉默,料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话惹得对方不高兴。
往对方将真实自己藏太深,如同雾里看花,看不分明。
沈怀玉不太情愿地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喝下去。
他喝半碗就停下,副隐忍着才没有将药碗丢掉模样,“有蜜饯吗?”
萧厉看向春红,春红将托盘上蜜饯递来,“有。”还好拿药时候听太医说这药很苦,所以她特意准备些蜜饯。话说原来公子直以来都是怕苦吗?以前装真好。
春红想起以前夏日时候公子总是会让厨房每顿都准备上苦瓜,因为陛下特别讨厌苦瓜,不过公子给他夹他总会皱着眉头吃下去。
“是按照固有思维乱想,别生气。”沈怀玉感觉到捏着自己下巴手松些,心里暗笑,这人还挺好哄。
他是故意,为就是想要知道对方除自己是否还有其他妾室,现在看来果然没有,麻烦,自己晚上想要单独睡觉是不行。
萧厉没打算这容易就放过他,但去而复返春红正挂在房梁上给他打着手势,“有客来”。
萧厉起身,算,账留到晚上再算。“
虽然感情上他知道这人是自己夫君,对方目前为止对他态度还算和善,也很好说话,再加上称呼上原因,沈怀玉总会忘记这个男人不是什半大少年郎,而是他夫君。
自己肩膀突然被股冲力掼倒在矮榻上,头在撞到墙面下秒被人用手挡住。
下颚也被人用手捏住,萧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膝盖顶在沈怀玉腿间,“哥哥,不高兴。”
沈怀玉被这突然变故弄得有些懵,闻言又哑然失笑,他弯着眉眼,喉咙里发出闷笑。
“哥哥笑什?”萧厉看着他,沈怀玉失忆后和以前判若两人,如果是之前,现在早就踹他或者咬他。
这看来,公子明明就是故意,他自己也很怕苦嘛!
沈怀玉就着蜜饯喝完药,连忙又塞粒甜枣,总算把那苦味压下。
“下次让太夫把药做成药丸。”萧厉这话是对着春红说,春红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在春红又次退下后,沈怀玉笑着开口道,“之前以为春红是你通房。”
“看似走其实没走梁上君子”春红闻言差点腿抽从房梁上掉下来,公子!你别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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