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其他人欺负,老师都不管这事,后来伤实在严重,去衙门找你,你当场就派人将欺负孩子那几个带过来,最后还赔医药费。这小事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但其实心里直很感激。”
顾枝节摆摆手,他这副样子也懒得“装腔作势”,干脆抱拳道,“是该感谢你们,在位几年,实在没做出什值得称赞政绩来,顾某心里有愧。”
“什政绩们也不懂,们就知道顾大人是个好人,好官!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头!”.
沈怀玉没做过粗活,手心里都被磨上水泡,萧厉心疼地不行,向老妇人借针和药。
他们坐在堤上,看着下面热火朝天众人,沈怀玉感叹般道,“其实有时候,他们需要只是点善举,顾枝节这人做官是不行,但做人还勉勉强强吧。”
萧厉捧着他手给他挑水泡,闻言轻哼声,“这人心眼子多,偏偏做事又习惯性束手束脚,这才事无成,如果是哥哥,定会比他做好万倍。”
“哪有那好,你惯会说好话哄。”沈怀玉头上带着顶萧厉找来草帽,晃悠着腿,照这个进度,后天应该就能挖出条浅沟。
萧厉替他细细地涂上药膏,学着以往母亲模样低头给他吹吹,“旁人管不着,在这,哥哥就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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