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很快松口,满意地舔舔那枚牙印。
脑后头发被人揪住,耳边传来熟悉训斥声,“萧厉!你以为你是狗吗!”痛死!
醉酒人被抓着头发也不生气,讨
他看着沈怀玉皱起眉,心想哥哥怎总是在生气,分明以前是最爱对他笑。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抚平沈怀玉眉心,但总是差点距离,墨绿眼睛里浮起片薄雾,“连碰下都不行吗?”
大殿里响起声幽幽叹息。
沈怀玉握住他指尖,低下头,引着他抚上自己眉头。
下瞬便被醉酒后得寸进尺狼崽扑倒,萧厉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用着想要将他揉进血肉里力道,把沈怀玉勒地倒吸口冷气。
沈怀玉想要起身,但床上脚镣限制他动作,“萧厉!你想做什?”
回答他是萧厉摔门而去声音。
沈怀玉头疼地看着脚踝处,泄气地躺回榻上,总之也不是没被他锁过,等他消气就好。
只是沈怀玉没想到,这次萧厉气性这大,除侍从进来几次,萧厉走之后就没有回来。
到傍晚,沈怀玉原以为今天已经见不到萧厉,没想到在他快要睡下时,大殿门被推开。
沈怀玉下口时候是想让萧厉快些松手,因此也没有留情面。
他看着对方伤口处渗出血迹,睫毛轻轻颤颤。
似是感觉到他在想什般,萧厉随意地将血蹭在衣袖上,“没事,哥哥下口还是轻些。”
沈怀玉移开视线,踢踢脚上镣铐,面容冷肃,“解开。”
萧厉拾起铁链,不怎满意地端详片刻,“这东西做工实在粗糙些,配不上怀玉。明日让工匠重新做副精巧送来。”
他推萧厉把,禁锢着自己腰身手臂纹丝不动,沈怀玉察觉到身上人抗拒与敌意,他用手下下地梳理萧厉头发,感觉到对方慢慢放松下来后。
沈怀玉亲亲萧厉耳尖,“你抱得好疼。”
萧厉迷离着眼抬起头,似乎在确认他是谁,半响,他鼻尖划过沈怀玉脖颈,嗅闻他味道。
手臂也慢慢松开,沈怀玉支起胳膊正要起身,脆弱咽喉被人口咬住。
“唔!”痛意刺激地沈怀玉仰起脖颈,就像是献祭般送入对方口中。
萧厉拎着酒坛子脚步摇晃地走来,还未走近,沈怀玉就闻到股浓烈酒气。
他脸色变,“你喝酒?”
没人比他知道萧厉有多讨厌酒,萧厉母亲当年就是被喝醉皇帝带走后生下他。
但现在萧厉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分明就是已经喝醉。
萧厉凭着记忆跌坐在沈怀玉榻旁,坛子里酒也因为他动作洒地。
沈怀玉扶住额角,忍无可忍,“萧厉,你锁着做什?”
不知这话又怎惹怒对方,萧厉面无表情地扔下铁链。
“哥哥是当傻吗?你私下联系上苏家,不就是打算逃离身边。”
沈怀玉觉得萧厉十分不可理喻,他将自己记忆抹杀,难道还不允许他怀疑吗?更何况,他给苏家传达消息是稍安勿躁,谁知他们自作主张地来寻自己。
想到如今已经将他们之前住宅围住苏家,萧厉按耐住阴沉脸色甩袖离去,“哥哥还是安心呆在这里为好,去处理几个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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