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伸出食指晃晃,“你有你要做事,也有要做事。”
本也就是玩笑,让沈怀玉跟着他去边
左右侍从习惯地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瓜果,任贵妃也动气,呵斥他。
“不知是谁将你虐待下人事传出去,你父皇本来就对这事颇有微词,眼下正是个扭转形象好时机。”
见萧彻依旧不为所动,任贵妃示意侍女们离开,大殿门被关上。
“儿,你怎就看不懂如今这形势,你父皇年事已高,如今却还未立储君,母族本就受人诟病,为世家所不齿。你得争气啊。”
任贵妃拿出手帕垂泪,语气哀怨,“你怎就不明白?”
探幽寻觅后,沈怀玉腰身早已软下去,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萧厉最喜欢这样柔弱等着自己为他穿衣沈怀玉,他用胳膊将对方抱在怀中,沈怀玉额头靠在他肩膀上。
萧厉拿起衣服层层地为沈怀玉穿戴,暧昧红痕遮掩在衣衫下,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隐晦秘密。
穿戴好后,萧厉又忍不住亲亲怀中人,浅尝辄止,温柔啄吻。
“哥哥,明早便走。”萧厉将润嗓茶水递到沈怀玉手中。
无人知晓,沈家大公子和久居冷宫那位殿下成日厮混着。
沈怀玉趴在床榻上,半支着身子,薄被滑落到腰间,露出脊背上红梅点点。
他懒懒得打个哈欠,青丝从肩上滑落,又被只手从后拢住。
“哥哥,累吗?”萧厉低伏在他颈间,边问着,边将手滑入薄被。
沈怀玉闻言侧头斜他眼,“你在下面试试不就知道?”
萧彻起身,连忙安慰,“母亲别难过,去就是,只是这行兵打仗,实在是窍不通”
任贵妃擦拭完不存在眼泪,拍拍萧彻胳膊,“不妨事,自会为你打点好切,你只管去便是。”
沈怀玉倚着窗户看着萧厉收拾行李,“此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放机灵点,可别被小人害。”
萧厉将旧衣叠好,闻言点头,“萧彻那脑子也害不,倒是哥哥,留在这里,不放心。”
“怎?想跟你起走啊?”沈怀玉轻笑,萧彻没有否认,“可以吗?”
军队已经整顿完毕,分外不想去三皇子萧彻也在其中。原本任贵妃只是想着自家为这战事捐那多钱,干脆将面子功夫做到位,就让萧彻也去报名。
谁承想,皇帝知道此事,龙颜大悦,直言他有个好儿子。
这话分量任贵妃不敢不估量,当即咬牙让萧彻随着军队起前往前线。
萧彻十分不满,他是金尊玉贵皇子,怎能随着群粗莽武将去打仗呢?这得多辛苦,还有可能丧命!
“不去!”萧彻当即挥袖,茶案上盛着水果琉璃盏摔在地上,瓜果滚落地。
小兔崽子激动起来不知轻重,他腰都快散架。
萧厉闷笑几声,老老实实地帮他按揉腰身,只是这按着按着,又意动起来。
往后挪手被沈怀玉躲开,他实在是怕这小子,严肃制止,“不要。”
萧厉遗憾地收回手,“那帮哥哥上药吧。”他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个药盒,指腹碾磨。
那药膏有些凉,沈怀玉不自觉扭动瞬,下秒便被按住腰身,“哥哥别动,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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