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将他鬓角发丝拂到耳后,“嗯,好吃吗?”
“和以前味道样。”沈怀玉感慨道,刚吃完块,脑中突然传来阵眩晕之感,他晕倒前隐约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声叹息,“哥哥,对不起,食言……”
萧厉接住倒下沈怀玉,抱着他走入寝殿内暗道,穿过暗道,里面是处地牢。
地牢本该是阴森,但这里却能看出来被人明显用心布置过,地牢铁笼由金制成,金笼里是与外面别无二致房间布置。
有种诡异温馨与荒诞感。
被救走后他高烧不退,听军医说他在梦里都在叫着“哥哥”,军队里面人不知道他在叫谁,只以为是萧彻。
萧彻最终不情不愿地捏着鼻子还来看过他到底死没。
但这些,却是不必对沈怀玉说。
他不说,沈怀玉难道就不知道吗?沈怀玉也故作轻松地笑笑,“你不是说要早起为做玉米烙吗?”
“现在就去做。”萧彻起身穿衣,走前叮嘱道,“哥哥好生待在这里,做好就回来。”
玉翻身骑在萧厉腰上,萧厉转身又将他压在身下。
两人打闹间,床板吱呀作响,站在门外犹豫着打算敲门询问萧厉是否起床春红听见这青天白日响起动静,脸颊通红,算,还是不打扰殿下好事。
已经被春红打上“白日宣*”烙印萧厉制住沈怀玉手,他脸颊陷在床铺里。
沈怀玉也不挣扎,只轻轻说句“疼”,萧厉便立马缴械投降,松开手想看他手腕。
沈怀玉趁机跃而起,拉开萧厉本就松散里衣,肩上道刀疤直沿对方腰身,若是再偏上寸,手臂便会废掉。
萧厉抱着沈怀玉走进金笼,将他放在柔软床榻上,榻上有两道细细金链,萧厉牵过道,拨开暗扣,将它扣在沈怀玉脚踝上,另道,则扣在他脖颈上。
纤细脆弱脖颈被金色镣铐圈住,黄金铸成项圈,华丽又冰冷。
外层上刻个“厉”字,堂而皇之宣告着这是属于他所有物。
萧厉低头,俯身在沈怀玉额
沈怀玉点点头,在萧厉走后,翻身又滚回床上,昨夜是他这久以来难得个安眠。
萧厉推开屋门时候,手指不自觉地停顿瞬,定眼瞧到人后才只脚迈进房门。
沈怀玉正在书架前挑书,这里布局与自己以前房间相似,没想到就连书架上书本萧厉都记得八九不离十。
熟悉环境确实让沈怀玉感到格外安心,他听到动静捧着书回身,萧厉将盘子放在桌上,“快些趁热吃。”
沈怀玉放下书走上前,“好香。”他用筷子夹起块咬口,玉米清甜裹着舌尖,“你是不是又特意加糖?好甜。”
而在战场上,被敌人废掉拿着武器手,无异于丢掉性命。
“怎伤?”沈怀玉看着那道疤,不能想象在药资缺乏站场,他是如何熬过来。
“在战场上力竭,时不察,被人砍刀。”萧厉笑笑,轻描淡写道。
他没有说是,当时战场已近尾声,他被砍刀后转身用尽最后气力砍掉对方头颅,自己也因为剧痛倒下,他早已筋疲力尽,躺在尸海中。
如果不是他每隔阵便在腿上划上刀保持清醒,根本等不来清理战场士兵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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