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陈氏似乎私底下养支暗卫,”萧厉任劳任怨地将人用浴巾裹住抱在怀中,“而这支暗卫得到最后命令是,杀皇帝。”
“所以这就是为何皇帝会发现原因?因为他遭遇几次暗杀。”沈怀玉哼笑声,还好老东西命硬,可不能死在别人手上。
“是,但皇后多年身处深宫,又是哪来人手呢?”萧厉将沈怀玉轻置榻上,像抱着个娃娃般,细致地为他穿衣。
“番细查,皇帝总算知道缘由。皇后早年以做善事名头,收留不少孤儿,为他们建造几处房屋,却不想,是在为自己培养杀手。”
萧厉叹道,他倒真有些可惜,这样人,偏偏是女子,又偏偏是皇后。
“也不嫌脏。”沈怀玉没忍住笑,用湿漉漉手指拂去萧厉颊边水珠,唯恐他又舔去。
萧厉躬身凑到他面前,看起来有点傻,“哥哥肯碰,是消气吗?”
沈怀玉冷着脸,迅速抽回手指,“没有。方才不是在说晚宴事吗?继续,到底有什好戏?”
萧厉坐在桶边,只得继续“哄”,“陈家人今日上谏,直言陈皇后死恐有蹊跷,绝无可能是病逝,他们想让皇帝彻查此事。”
要不说陈家日渐式微呢,点局势和皇帝态度都看不明白,全往皇帝痛脚上踩。
桌案上画纸被揉皱,浸上点不明显水渍。
不远处浴桶里传来淅淅沥沥水声,伴着几声低语,“别生气,这不是已经洗净吗?”
“下次由着哥哥随意涂抹好不好?”萧厉手里拿着毛巾,为沈怀玉擦干润湿发梢。
沈怀玉闭着眼,看也不看他。
萧厉心知自己是做过分些,他勾上沈怀玉脖颈上悬着锁链,“哥哥是不是有些闷?请哥哥看出戏可好?”
明明最接近权力,却又注定只能成为权力附庸,她又怎会甘心呢?
“所以这场晚宴,实则是鸿门宴,在不明白真相前提下,各方只会互相猜疑,皇帝这是专门为他们搭个台子,真是好兴致,”沈怀玉困倦地打个哈欠,“可以什身份去呢?”
这种晚宴可不会允许侍卫存
“那皇帝怎说?”沈怀玉来点兴趣。
萧厉耸耸肩,“自然是允诺,随后假惺惺地彻查翻,最后查到个下毒宫女,处死,也算是给陈家个交代。”
“不过此事倒是让皇帝起疑,如果陈家不知道陈氏所作所为,那陈氏依仗到底是谁呢。然后他有个有趣发现。”
萧厉说到紧要关头,故意卖关子不肯说,沈怀玉也不追问,直接从浴桶中坐起身,脚下滑,眼见着又要跌坐回去。
萧厉连忙伸直胳膊揽,再不敢逗他,“哥哥别动,抱你起身。”
见沈怀玉头也不回,萧厉自顾自地道,“后日皇帝会举办场晚宴,大约是要说说陈氏事还有下位入住坤宁宫人选,哥哥想去吗?”
沈怀玉睁开眼,便对上萧厉委屈哀怨目光,“说那多好话哥哥也不理,说旁人事哥哥倒是关心紧。”
沈怀玉险些气笑,“你那是好话?分明是些”
剩下话他实在说不出口,现下他看见萧厉那张脸就来气,胳膊扬,泼对方脸水。
水珠顺着对方眉宇下滑,落到萧厉唇边,被他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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