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似乎就这歇下,皇帝神色不变,“晚宴继续,众爱卿有什要说,皆可在此间畅谈。”
事情还没彻底落定,党羽们也不敢讨论地太明显,都是在端着酒杯谈风谈月暗喻。
萧仲伯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下他在晚宴上第杯酒,举杯对着不远处萧彻晃晃。
这不易察觉挑衅落在萧厉眼中,“这下两人总算是彻底公平竞争。”
沈怀玉紧绷神经松懈下来,他下意识地饮口萧厉喂过来酒,待酒水饮下,他才赶忙不动声色地推开萧厉胳膊。
任峥站起身,气脸红脖子粗,“简直派胡言!陛下,休要信小人谗言!”
皇帝没理他,慢慢展开手中已经泛黄信纸,逐句看完,心中已有判断。
此事在当年发生隐蔽,赵弈看起来也再拿不出更多证据,设计这出戏人,要就是自己态度。
身为皇帝,他能容忍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劫走国库,富可敌国吗?
皇帝缓缓将纸条折好,自然不能。
头打在军粮和武器上,以次充好。这人想借此垄断这两样军备,发笔横财。”
说道“横财”,人们脸色各异,萧厉捉住沈怀玉袖中手,在他手心写下个“任”字。
赵弈继续道,“但那人没想到,侯爷对此事反应强烈,他严厉谴责对方不正当心思,事情到此本应结束,但侯爷无意间知道对方私下早已将盐铁垄断。”
盐铁垄断?盐铁作为民生大需求,是向来不允许商人私下垄断,皆有官府掌管控制。
但若是能耐大到将官营盐铁垄断,那除任家人,众人也想不出别家。
杯中未饮完酒水洒在他红色裙摆上,留下几道水渍。
“做什?那多人看着呢?”沈怀玉低着头,避开旁人视线。
“怕什?”萧厉看着对面已经让侍女坐在怀中伺候大臣,抿唇看看沈怀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怀玉扯开自己被他
他避开旁任贵妃传来暗示眼神,抬抬手,“来人!将赵副官带下去休整,将任峥押入大牢,朕亲自细审,放心,朕定会给当年之事个交代。”
任峥腿软,跌坐在座位上,其余大臣皆道,“陛下英明!”
场中两人就这被侍卫带走,任贵妃手上用力地差点将指甲折断,看出她有话要说,皇帝侧头笑,“爱妃是不是累,不若先行步休息。”
任贵妃脸色白,看着皇帝不容置疑眼神,不甘心地低头,“是有些累,那臣妾就先行离席。”
她紧咬着唇,步履匆匆,再没有平时仪态大方、从容不迫模样。
很显然,任贵妃也听出赵弈言下之意,她原本靠坐在扶手上腰身缓缓坐直,在空中遥遥和任家主对视眼。
“侯爷找到那人,劝那人多行不义必自毙,需得尽早抽身住手才是,但他没想到,那人表面应好,转身便起杀心。”
“后来事,你们也知道,侯爷死在战场上,但他不是死在敌人手中,是死在自己人手中!”赵弈取下头上木簪,狠狠往地上摔,木簪断裂,里面露出张字条。
“这是任家主和当时军中小兵来信,还请陛下明鉴!”
皇帝使个眼色,太监走下,将信纸从地上拾起,交到皇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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