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以为他是厌烦这种没意思场合,心想也不知道萧厉经历些什,眼下都能对这些客套话应付得如此之好,再不似从前莽撞少年郎。
如
“无事。”萧厉浅淡笑,应付地听他说话。
人走后,萧厉搂在沈怀玉腰上手滑落,惩罚性质地拍拍他屁股,沈怀玉抬起头挑眉,露出得意神情。
哥哥真是,在哪方面都不认输。
萧厉拿他没办法,只得拎着他衣领让他在旁边坐好,离自己太近,他不能保证会发生什。
沈怀玉被这折腾,鬓发有些散乱,衣衫不整,见到这场面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笑来。
“好小子,艳福不浅呐!”老将军爽朗笑,他喝高兴,顺势在桌前坐下,“这位可是你侍妾?”
听到“侍妾”二字,萧厉眉头轻蹙,随即舒展,将那点不虞压下,他带着玩笑口吻道,“非也,这是心尖人。”
老将军也曾年少风流过,还能不明白吗?
定是当着女子面不好直言,眼下情浓,可人心最是难测,以后事谁又能说准呢?老将军也顺着他点头。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怪乎是殿下心尖。”
晚宴已过半场,些喝醉醺醺大臣握着酒杯站起身,脚步摇晃地找人喝酒谈天。
还有些目光清明,则是有目结交饮酒。
从前这种场合,萧厉都只是个局外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今时不同往日,位喝眼神迷离武官走到萧厉桌前。
“六殿下老夫敬你杯!”
这人年纪大,头花胡子都白不少,看着意气风发萧厉,时有些心生感慨,“年轻好啊!年轻好,老夫再敬殿下杯!”
这揶揄般打量看沈怀玉气闷,看到身旁罪魁祸首,他气得掐萧厉把。
萧厉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沈怀玉这是心里不痛快。
他暗道自己思虑不周,他因着私欲让对方穿上红妆陪着自己,却忘这会让旁人误会和轻慢尴尬处境。
是他让哥哥受委屈。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离席,看样子应该是去地牢,萧厉悄声耳语道,“们也走罢。”
萧厉顺势将沈怀玉搂在怀中,虽有易容,但若是旁人直盯着,他也是会生气。
沈怀玉脸颊被按在萧厉胸口处,他思绪散漫地听着萧厉与旁人说话,想到方才桌下举止,他眉梢动动。
萧厉温香软玉在怀,坐姿放松,老将军走后,又来不少敬酒大臣。
他抬起酒杯懒懒地应付着,忽然手臂僵,他对面是个年轻文臣,见状以为是自己说错什话,吓得手抖。
夏日衣衫轻薄,他胸前衣襟被人用舌尖挑开,挑逗般舔舐下,若是到此为止还好,沈怀玉偏偏又探出舌尖,画着圈。
萧厉端起酒杯,淡定地将酒泼在袖间,温和有礼,“您客气,晚辈还需向您多学习。”
这话说老将军大悦,“好,六殿下日后有什尽管来问,老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眼神转,看到坐在旁存在感很弱沈怀玉。
沈怀玉正在给萧厉添酒,他微微倾身,领口随着褶皱敞开些,露出雪样脖颈。
老将军在朝廷混迹多年,也是个人精,在这种场合能带在身边,别管什身份地位,那定然都是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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