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温柔得亲吻着他
耳廓，唇齿轻轻碾磨。
“你将亲手杀死你爱人。”
旁沙弥转动着手中佛珠，“施主，非也，正所谓心诚则灵。世人有此说法，不过是不愿将自己私欲展现在人前罢
。言出法随，说出来也并无妨碍。”
“原来如此，多谢师父指点。”沈怀玉合十行礼，和萧厉并肩走出大殿。
院中有棵古树，上面枝干上挂满红绸，沈怀玉没做过这事，瞧着新奇，跃跃欲试地从树旁沙弥那取条红绸，指使萧厉替他爬树系到顶端上去。
萧厉无奈地接过，“好，那哥哥在树下等
。”
他足尖点，轻盈地跃上树干，周围人传来惊呼声。
萧厉睡会儿脑子还迷糊着，看着沈怀玉动作连忙轻轻揉捏沈怀玉被自己牵麻右手。
“哥哥，你真是快吓死。”
萧厉在看到沈怀玉晕倒那刻，什
对错计较与剑拔弩张通通都烟消云散。
他不该忍得对方生气。
沈怀玉用手指勾勾萧厉掌心，“想去寺庙祈福，你陪起吧。”
均匀呼吸声，偏头看去，萧厉正守在他床边，将脸埋在臂弯去，竟是就这睡过去。
睡着也不忘拉着他手。
沈怀玉看着他眼底青黑，没有再动。
其实，他也是为萧厉留路。他在醉花楼让云裳办三件事，这最后件事，就是护好萧厉，见他如见沈怀玉。
早在萧厉远征之时，沈怀玉也早已布置好人手，朝中无人知晓，谢家其实是沈家门生。
萧厉将红绸带系上，翩然地从树下飞下，落在沈怀玉面前。
“希望萧厉长命百岁，百岁无忧。”沈怀玉看着走过来身影，回答着方才萧厉问他话。
萧厉伸出手，沈怀玉将手心覆在上方，他被借力拉入对方怀中，萧厉在他耳旁道。
“希望，沈怀玉与萧厉同堕入地狱。若是这百岁无你，便不要这长命百岁。”
“怀玉，你记好，在你离世那刻，你手上便沾染血。”
萧厉愣愣，他是知道沈怀玉向来是不信神佛，但他什也没问，只是迅速安排好马车，也不管此时黄昏时辰，与沈怀玉向不远处寺庙驶去。
寺庙里香火飘渺，沈怀玉虔诚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萧厉也学着他样子，跪在他身旁。
沈怀玉起身时，萧厉连忙伸手扶住他，“哥哥，你许什愿？”
“说出来就不灵。”沈怀玉笑着摇摇头。
谢小将军谢乌衣，便是沈怀玉安排在萧厉身边人力。
但沈怀玉算好切，却唯独算不出萧厉对自己执念。
他为萧厉留路中，唯独没有自己。
帝王家难出情种，他萧厉，果然不适合那个位置。
萧厉醒来时候，沈怀玉手腕都僵硬，他动动手指，酸麻感从指尖传来，让他轻“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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