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纱直抱臂靠墙站在旁,“萧厉,这母蛊你最好找个信得过种下,虽说子母蛊相生相离,但这母蛊若是有什不慎,难免也会有影响。”
她依照常理,自然是不会认为贵为皇子富有野心萧厉会将自己性命拴在另人身上。
但她不知,这世间万物,有时候是论不得什常理。
“麻烦蛊师将母蛊种在身上。
果然,闻言皇帝笑容放大,“朝愿与草原部落永结秦晋之好!宫中有两位适龄待嫁公主,明日,将她们召来,给族长过过眼。”
阿卡沙淡定地起身行礼,“贵朝诚意盛大,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是桩强买强卖买卖罢,将女儿当作待价而沽筹码,这些中原人,心真脏。
且先应着,自己如今正处在人家地盘上,行事还是低调些好,更何况,她此行来,本就是还人情罢。
这场见面结束后,阿卡纱坐上出宫马车,拐角暗处早已安排辆相同马车,阿卡纱则被送入萧厉所在宫殿。
谢乌衣轻嗤声,骑着马和她并行。
大殿中已设下宴席,只等客人入座。
阿卡纱与随行侍从被安顿在京城最大客栈中,休息片刻换身衣衫便前往皇宫赴宴。
蛊师也随行左右,跟在阿卡纱身边。
他此番便是为进宫与萧厉接头。
”
他现在方知忧惧为何物,恨不得以身代之。
沈怀玉什话也没说,只是摸索着牵住他手,十指紧扣,点点热意传入他冰凉手心。
好在,阿卡纱行人到京。
远族首领来到京城做客,这是件大事,皇宫内早已在他们出发之时就开始布置和准备。
事不宜迟,萧厉领着他们二人来到暗室,沈怀玉正静静地躺在床上。
蛊师走上前,翻开沈怀玉眼皮看看,随即又将手指贴在他颈侧,随即他站起身,言简意赅道,“能救。”
“族有种最为神秘蛊,名为心蛊,可替代心脏,寻线生机。此蛊又分子蛊和母蛊,需要两人种下,子蛊依附于母蛊而生,母蛊有着牵引作用。”
他神情淡漠,陈述着这蛊作用,“六殿下,这法子毕竟邪门,事后会有什影响也尚未可知。不过有点可以确定,这心蛊能救他命。”
“好,”萧厉等着就是这句话,“那就,给他种下子蛊。”
阿卡纱到达大殿时,皇帝坐在上方,起身相迎,“想不到这新上任族长竟是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您客气。”阿卡纱行族礼,表达尊敬。
“族长带着厚礼远道而来,朕也应以礼待之。”皇帝起身笑问道,“不知族长可曾婚配?”
阿卡纱微笑颔首,“并无。”
哟,她好像知道,这老皇帝葫芦里面卖是什药。
阿卡纱到达门口时候,军队已在城门处整装迎接,那阵仗大得令她啧啧称奇。
“这中原人就是有意思,之前们还是在战场上相见死敌,这会儿们就变成对方以礼相待客人。”
“那还不是你们挑起是非,不然哪用得着打仗。”前来迎接军队正前方站着位少年将军。
谢乌衣挑挑眉,“欸,好久不见。”
阿卡纱冷冷地看他眼,“这人与人之间是非,可向来不是单方面。谢将军,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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