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能把春红给忘!”春红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萧厉榻边,红着双眼控诉。
萧厉头都大,把这老小都轰出去,他现在只想自己静静。
他慢慢起身,躺久身子骨都有些僵硬,伸展胳膊时无意中看见手腕上疤痕。
萧厉疑惑地伸到眼前,奇怪,这里怎会有伤?
他褪去衣衫,发现自己身上伤痕不少,这些伤痕他依稀记得是在战场上伤。
帝因为此事,让太医院倾尽所学也得把萧厉救回来。
“成日坐在这殿中,真是无聊死,你说对不对呀,小云雀。”
春红给鸟笼里添些水,还没等她再喂些鸟食,就听见每隔三日便会来次太医再寝殿里惊呼出声。
“六殿下!他醒!”
春红连忙起身,动作大险些将鸟笼撞倒。
可他个无权无势,连活着都艰难无比冷宫皇子,究竟是哪来勇气和能耐去战场?
他看着铜镜里陌生又熟悉脸,他总觉得自己忘什十分重要东西,以至于自己醒来便觉得心痒难耐又怅然若失。
若失……难道他曾经,得到过什吗?
哎呀,春天到,总算来个好消息。
萧厉靠坐在床上,见到太医第句便是,“你是谁?”
太医喜悦心立马被泼盆凉水,他差点老泪横流,这下可怎跟陛下交代,“六殿下,是宫里太医老张啊!”
萧厉防备地看着他,他如今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自己是谁,其余,就什也不记得。
是以当春红进来时,萧厉更觉莫名,自己从前怎如此荒谬,在身边留个如此聒噪丫头,简直吵得他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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