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莫名地看着他们,“怎?盯着看什?”
下属谨慎道,“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往常冷面阎罗突然春风和煦起来,谁见不惊奇啊。
萧厉挑眉,“是不错,不过本殿说你们现在肯定也不懂为何。”群孤孤单单独身人。
说罢,看着手里托盘,眼里都带着藏
这就是不打算再问意思。
沈怀玉松口气,他浑身酸痛,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不用,还未给大殿下回话。”
萧厉“哦”声,见着沈怀玉想要起身,连忙上前又将他按下,“安心躺着吧,萧仲伯那边已经让人去。”
沈怀玉顺势躺下,方才酒宴没吃东西,只喝些酒,腹部早已空空,萧厉听见他肚子叫声。
在沈怀玉有些局促目光中,萧厉笑着隔着床被摸摸他肚子,“怀玉饿吗?这就安排厨房去准备些吃食。”
在沈怀玉诧异眼神中,萧厉耸耸肩,“总觉得,你会告诉。”
沈怀玉时失语,六殿下真是自信啊。
但他好像,并不讨厌这样六殿下。
都说这六殿下向来直言直语,擅长得罪人,可这不是挺会拿捏他心思吗?
沈怀玉深吸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指尖,上面还留有枚未消散鲜红咬痕。
经也对着谁如此这般循循解答。
萧厉当然知道这些,但他就是看不惯萧仲伯。
眼见着萧厉依旧是满脸不痛快样子,沈怀玉想到昨日与他对话。
“殿下之前不是邀请弃暗投明吗?”此话出,萧厉果然扭过头来,沈怀玉接着道,“回去反复思量,殿下真能给想要吗?”
“公子想要什?”
沈怀玉默默点头,那温顺模样乖不行,萧厉稀罕得捏捏他脸颊,又亲亲鼻尖这才抽身离去。
这次事,他大约是知道是谁干,沈怀玉眼神阴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为皇子下药?谁能承担这后果?除非是,萧仲伯他自己。
萧仲伯特意在自己桌前酒壶里下药,为就是让他喝下,萧仲伯明知萧厉对他感兴趣,目便是用这种下作手段将自己“送”给对方。
沈怀玉狠攥把床被,这个仇他记下。
萧厉脚下生风,嘴角挂着落不下去笑意,看得路过下属驻足围观。
“是罪臣之后,所以不敢以真面目视人,本该已经故去,眼下也只是为家族正名而苟且偷生罢。这样,并不值得殿下惦念。”
屋内时间沉默下来,沈怀玉听见萧厉问道,“那你现在能告诉你名字吗?”
是,萧厉关注点总是不能以常人思维来猜测。
“姓沈,名怀玉。”沈怀玉说罢,听见这人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自己名字,“怀玉”二字被他念得缱绻无比。
萧厉总算知道心上人名字,心情愉悦,语调轻扬,“知道,怀玉还想再睡会儿吗?”
萧厉心想,难道这天下除皇位还有他不能给吗?哪怕是皇位。
沈怀玉笑笑,“殿下调查过,应当知道身份吧。”
毕竟,天下没有锦衣阁查不到秘密。
谁知,萧厉却伸手拨拨床帏上垂落流苏,露出个有点少年意气笑来。
“不知道,你是唯个好奇却未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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