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有什特别吗?”阿卡纱怏怏地收回手,金银珠宝她有是,不让她碰她还不稀罕呢。
萧厉将那玉佩戴在腰间,“在们那里,如果有人赠你玉佩,是示爱之
阿卡纱。
他曾经在外打仗时结识这位部族首领,那时他带着支奇兵,正埋伏在敌军必经之路上。
而阿卡纱就是在那个时候放弃抵抗地站在原地,萧厉还记得那位女子模样。
她浑身浴血,身上伤痕累累脏污不堪,但她有双极亮眼睛,“你是萧厉?如果你不杀,那们就来做个交易吧。”
他与阿卡纱都只有个目,结束这场战争。
赤裸裸威胁,萧仲伯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是部落首领前来朝,带着结好之意接风洗尘宴。”
部落首领,萧厉沉吟片刻,他记得这个人,阿卡纱。
“喂,说,你今日前来,就是问这些无关紧要事吗?”萧仲伯突然出声,打断萧厉思绪。
萧厉偏头看来,弹弹衣袖,“倒也不是,只是来看看皇兄,看完也就走。”
他来得莫名,走得也莫名。
兄胆子小得不行,若是被他吓死可怎是好。
萧仲伯警惕地看着他,“什?”
“之前受伤昏迷,好多事情都记不清,这点你们都知道,”萧厉笑笑,“皇兄能告诉,昏迷前究竟发生什吗?”
萧仲伯奇怪地看他眼,“这些事你不是在醒来后就有人同你说吗?三弟在宴会上刺杀,被父皇人当场斩杀,你刚好在场,护驾有功,捞个大便宜。”
这些事萧厉自然是知道,他只是想看看萧仲伯嘴里事件侧重点罢。
他们达成共识,阿卡纱借萧厉手杀死当时部族族长,而她自己也没有让萧厉失望,成为新任族长。
战争结束那天,阿卡纱看着萧厉,“欸,最近怎没见你寄信?”
“这都要回去,还寄什信。”萧厉坐在石上,擦拭着手中枚玉佩。
“这玉佩你怎这宝贝,平时都没见你戴着。”阿卡纱好奇地看几眼,还想伸手摸。
萧厉赶紧挪开,“别碰,才擦干净。平素也戴着,只不过是穿条长线戴在脖子上。”
萧厉在踏出门槛前刻突然回头,“萧仲伯,陈皇后是怎死?”
这问题实在来得突然,萧仲伯瞳孔紧缩。
他反应已经从侧面告诉萧厉很多,他再没有追问,消失在萧仲伯视线中。
萧厉在宫中慢慢走着,他心烦意乱地走在小径上,当年定是发生什,但锦衣阁历代都是皇帝亲兵,阁中关于皇室很多记载都并不完善。
自己究竟应该从何下手?兴许是本就松动记忆被突然点下,以往些模糊被他遗忘在角落记忆也不断闪现。
之前萧厉无意追查此事,但既然如今牵连到他与沈怀玉过往,那便不得不细究。
“那场宴会是什?”萧厉靠在墙边,双手抱胸。
萧仲伯看着他这散漫姿势,嫌恶地看他眼,“锦衣阁不是什都能查吗?为什要告诉你。”
当然是因为,关于那场宴会,锦衣阁记载也是模糊。
萧厉挥挥手,“皇兄不要那小气嘛,皇兄可别忘,这路上护送侍卫,可大多都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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