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倒是不怕他“不客气”,他只怕怀玉再不搭理他。
怏怏地收回手后,萧厉路上总算消停点。
“殿下,风沙关到!”
马车外,骑马侍卫大声吆喝道。
沈怀玉闻言坐起身,掀开车窗布帘,抬眼望去,是片铺天盖地
萧厉用手臂枕着头,吊儿郎当地翘起腿,突发奇想地问道。
沈怀玉看着车顶纹路,沉吟片刻道,“兴许年少便相识。你是皇子,是朝臣长子,哪怕是宴席上,也该是瞧见过。”
“那看见哥哥第眼就肯定挪不开眼,回去后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萧厉话还没说完,沈怀玉就轻笑道,“你那时候才多大,懂什寤寐辗转。”
萧厉听老大不乐意,“谁说年纪小就不懂,就算不懂,那肯定也是因为哥哥才开窍。”
而这次出行侍卫也都被萧厉换成自己心腹,这样沈怀玉也就可以更自在些。
宽敞马车被萧厉铺上层厚软毛毯,哪怕是沈怀玉在马车里光脚打滚都可以。
虽然这场景也不可能发生就是。
马车是萧厉特意让工匠打造隔音材质,将车帘放下后,外面人再不能瞧见马车内分毫。
是以,进马车后沈怀玉便摘下帷帽,紧随其后萧厉接过挂在旁。
萧厉小心思被戳穿却连眼睛也不眨下,他就是喜欢对着沈怀玉撒娇,看着对方副拿他没办法模样。
沈怀玉向会掩藏自己心思,哪怕是萧厉有时候也琢磨不透。
这使得萧厉总忍不住想用自己方式来让素来有原则沈怀玉无可奈何地为他让步。
萧厉喜欢怀玉纵着他。
“哥哥再亲下,就不闹。”
说着,他伸手拨弄下腰间玉佩,自从确认这枚玉佩应当就是失忆前沈怀玉送给他之后,萧厉便得意要命,走哪都要带上这枚玉佩。
“更何况,哥哥连定情玉佩都赠与,难道还想撇开,做那话本里抛妻弃子薄情郎吗?”
沈怀玉无奈地偏头白他眼,“别胡说,抛妻弃子都来,这妻也就罢,子又是哪来?”
萧厉嘿嘿两声,侧过身,将手心隔着衣衫覆在沈怀玉腹部,“这里。”
沈怀玉额角抽,脚就踹过去,“怎不是你怀?再胡说,就别怪不客气。”
“此行数日,路上会有些赶,哥哥若是途中哪里不适定要同说。”
萧厉担忧地看着他,沈怀玉动作随意地拈起桌案上点心,“知道,别担心。”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自从他与萧厉有那奇怪感应之后,自己身体也似乎好不少,不再似往常那样虚弱。
这路上干坐着实在太无聊,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是躺在马车内,聊天说着话。
“如若们记忆里皆缺失彼此,那哥哥觉得们应是何时相识?”
萧厉这恃宠而骄拿捏地极有分寸,沈怀玉原本双手捧着对方脸颊手挪开,轻轻拍下。
“想得美,再不让开今天份都没。”沈怀玉拍完,就无情地将萧厉脸推向边。
再磨蹭下去,整个上午都出不门。
沈怀玉可太解萧厉性子,惯会蹬鼻子上脸,尤其擅长得寸进尺。
因为萧厉要求切从简缘故,皇帝也就并未给他安排太多随行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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