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造型实在奇怪,但若说是沈怀玉侍卫,气势却也不太像,因此那小和尚得此问。
萧厉摇头,“不是,是陪他前来。”
小和尚目光澄净,“见施主身上业障似乎不少,何不上香祈福,去去业障?”
业障?萧厉脚步未动,他之前在外征战多年,刀尖饮血,身上业障早已洗不
萧厉拿出怀里藏着面具,挡在自己面前,露眼处似乎有黑纱笼罩,连眼睛也看不分明,“哥哥,你瞧,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
沈怀玉抬手触碰,光滑冷硬触感传入他指尖,“这面具材质倒是有些特别,怎?你是想要扮作侍卫吗?”
萧厉拿下面具展颜笑,“是贴身侍卫。”
到达古寺门口时,谢家马车停下,沈怀玉从马车下来时候,是被人扶下马车,落地时脚步不稳地踉跄几步。
萧厉连忙搂住他腰身,见人站稳后也没松开,还是沈怀玉悄悄用胳膊杵他下才将手从腰上挪到胳膊上。
萧厉知道沈怀玉是真有些恼,他不敢得寸进尺,又哄着人轻来两次,这才将沈怀玉抱坐在怀中,细心地用沾湿手帕清理痕迹。
那耳垂和眼角格外红,看着格外可怜,萧厉又忍不住亲亲。
沈怀玉从他手里拿走湿帕,挡住他脸,“还让不让见人?”
“那哥哥今日就不见吧。”萧厉活像个听不出好赖话泼皮无赖,笑眯眯地将脸上手帕挪开,轻拭着沈怀玉眼角。
“总归也不想让旁人见到哥哥这副样子。”
这种时候,偏偏要提什夫人。
沈怀玉想用手堵住这人胡言乱语嘴,但偏偏手又使不上劲儿,只能颓然地抓住萧厉衣袖。
他简直要被这马车颠散架。
“…慢点。”沈怀玉咬紧唇齿松开,气声传进萧厉耳中。
他头就靠在沈怀玉肩上,“哥哥是想让马车慢点吗?”似乎是真疑惑,但动作却仍旧恶劣。
沈怀玉也不逞能,他现在确是需要人扶着,索性车夫是自己人,眼下正低头装作自己是个聋子和瞎子。
而萧厉原本马车早已下山。
萧厉就这戴着面具招摇地随着沈怀玉同进古寺。
沈怀玉跪在蒲团上上香祈福时,萧厉就站在他身后,旁边位和尚奇怪地打量他几眼。
“施主也是来上香?”
沈怀玉瞪他眼,“这样子是怪谁?都说在外面不要乱来。”
萧厉低着头挨训,哥哥虽是被自己哄着,但也是半推半就,那下次是不是可以试试……
额头上挨下,沈怀玉蹙眉,嫌弃地看他眼,“你傻笑什呢?”
萧厉连忙收敛脸上荡漾笑,“嗯?哥哥方才说什?”
沈怀玉若不是暂时动不,真想起身踹他脚,“你让人易容成你,那等会儿你又怎出马车?”
萧厉非要问个明白似,咬住沈怀玉耳垂,“嗯?”
沈怀玉被这痛意刺激地脖颈仰起,涣散眼瞳总算有些焦距,“不…”
“那哥哥是想让什停下?”萧厉怜惜地亲吻着那枚红痕,“哥哥不说怎知道呢?”
沈怀玉眼角湿红,他气息不稳地抬起手,攥住萧厉衣袖,“你…”
“什?”沈怀玉看着萧厉,气得牙痒“……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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