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佳丽三千,但只有你母亲,是朕愿意娶。你以为若是没有朕照拂,你能平安活到现在?活到在朕面前叫板?”
他站起身,“你们兄弟之间小打小闹朕都看在眼里,但是萧厉啊,这江山不可能由个有着胡人血统混血种来继承,你自小都做很好,朕以为你懂得这个道理。”
“可你最近做,实在太过火些。”
惺惺作态严父形象,试图用微薄亲情来操控他。
萧厉心觉无趣地摩挲着手腕上檀木珠串,淡然开口道。
萧厉没将他放在眼中,自然是面不改色。
“儿臣害怕打草惊蛇,那时候,皇兄也将儿臣软禁在宫中,要想联系上旧部,实属不易。”
萧厉淡然饮茶,任由皇帝怀疑视线掠过自己。
“那他与太后勾当你可曾知晓?”皇帝放下茶杯,杯底磕在桌上,发出声脆响。
萧厉茫然抬头,“此事与太后她老人家又有何关系?是儿臣疏忽,时不察。儿臣自会请罪,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只知道若是想要什,便地去争、去抢,若是众人说不配,那便让众人闭嘴。父皇,知道您想要做什,但可能会让您失望。”
萧厉摔下茶盏,莫塔尔亲卫与锦衣阁暗卫破门而入。
“今日前来,便是来送你程,”在他惊惧眼神中,萧厉抬手,鲜血迸溅,“父皇,路走好。”
不必再仰人鼻息,不必再遵循什尊卑道理,这河山已是他唾手可得囊中之物。
这什腐烂腥臭蛀虫世道,便由他翻去,重辟天地。
皇帝当然不是在问这些,锦衣阁通晓天下密事,若是有心人注意,皇宫各处角落都逃不他们眼睛。
而掌管着锦衣阁萧厉,又怎会不知道呢?
皇帝也懒得再同他演下去,他摔下茶杯,那白玉茶碗在地毯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父皇这又是何意?”萧厉处变不惊地提起茶壶又给自己添盏茶。
皇帝拾起地上白玉碎片,夹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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