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敢让哥哥
回忆起年少,沈怀玉有些出神,那时候萧仲伯与现在不同,年少赤诚,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面目全非呢……
想不出来便也不想,总归人心易变,只是徒增伤感罢。
皇帝生命早已油尽灯枯,逐步走向尽头。
终于在有天太医每日为他例行检查时,发现他已经停止呼吸,太医连忙大声唤人进屋,“来人啊!陛下!去!”
丧钟响起,萧厉站在榻旁,看着收敛尸身人为皇帝盖上白布,只觉得内心阵平静,像是所有恨都随着这个人去世也并带走。
“皇兄年长几岁尚且待字闺中,等他娶亲后自会考虑,各位意下如何?”
“你这话说得是不是有些不客气,小心他们又参你本。”沈怀玉忍着笑将奏折合上放在旁。
“要是不这说,他们还不知道几时才能消停,”萧厉混不吝地将毛笔别在耳后,吊儿郎当地笑。
“再说,虽不知为何,但萧仲伯本就直没有娶妻。”
沈怀玉眼神放空瞬,萧厉不满地坐起身,“哥哥你又在想那个人。”
颔首示意。
当上太子后除公务繁忙,还有个萧厉没有想到坏处。
家中有女儿臣子频频向他示好,多次有意无意地在送上来奏折中提及太子妃事。
而这些奏折大部分本就是由沈怀玉批阅,于是……
在不知道看多少个带有“暗示”意味奏折后,沈怀玉没好气地将这些人名个个地记下来,随后将折子把拍在坐在旁边学习功课萧厉身上。
接下来事情甚至都也不用萧厉操心,礼部人早已派织造司为萧厉准备好登基所用服饰与其余物件。
登基头天,沈怀玉比萧厉还要紧张,站在衣架旁边反复查看龙袍,暗金色龙纹在烛火映照上不断滑过流光,黑色长衫华贵又神秘。
终究是走到这步。
沈怀玉腰身被人从身后抱住,“哥哥,别瞧,早些睡吧,明早想你在身边。”
“嗯。”沈怀玉点头,“放心吧,就站在你旁边,给你打伞也行。”
“……嗯?”沈怀玉回神,“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似乎知道他为何直没有娶妻。”
“哥哥连这种事也知道?”萧厉声调怪里怪气,惹沈怀玉斜他眼。
“这种飞醋就不必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与他早已是你死活关系。”
“是以往年少时候,有天们聊到此事,他曾说过,他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姑娘成为他母亲,至少不能是因为他。”
陈皇后看似风光,但背地里孤苦寂寞萧仲伯自小便看在眼里,是以他不娶妻,便又少位女子入这深宫。
萧厉茫然地从书海中抬头就看见沈怀玉似笑非笑模样,“怎?”边问着边将折子翻开。
“你自己看吧。”沈怀玉面无表情地继续看下本。
看清内容后萧厉倒吸口冷气,什啊?这些人怎这闲,他与怀玉婚事因为时局原因直拖着,这倒好,这些人反倒动歪心思。
将女儿嫁给他,现在做太子妃,日后做皇后,想得倒是挺美。
萧厉在心里吐槽着,拿起朱笔在上面唰唰写几行字递给沈怀玉,沈怀玉接过看,差点笑出声来,只见上面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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