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收起惊诧心思,忍着笑,“原来如此,那这与公子受伤有何关联?”
沈怀玉没好气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陛下可就更不得,命跟随各州知府暗访各地民生民情,暗访时自然身边没带什随从,本想要快些进京,谁曾想在路上遇到意外。”
这乍听,还真
沈怀玉闻言然地点点头,不过还有点他想不明白,“那你为何方才见到时,唤怀玉?”
“情急之下唤,”萧厉偏头看着马车处角落,轻声道。
“兴许是在心里唤过太多次,见到公子时候,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沈怀玉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时有些磕巴起来,“你…阁下这类话还是少说为妙。”
见被自己糊弄过去,萧厉庆幸之时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沈怀玉想想,试探地问道,“侍卫?”
“公子为何认为在下是侍卫呢?”萧厉将笑意压下,本正经地询问。
沈怀玉也说不上来,兴许是直觉?他总觉得这人有些莫名熟悉,很奇怪,仔细深究后却什也没想起来。
“因为你看着就像是杀过人舞刀弄剑,戾气很重。”
沈怀玉仔仔细细地瞧着他眉眼,他观察仔细,萧厉反倒不自在起来。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些。
沈怀玉不自在地将腰身向后仰仰,那轻柔发带随着他动作彻底落下,轻飘飘地搭在萧厉指尖上。
“你若是不拽它,又怎会松开?”沈怀玉斜他眼,伸手将发带从萧厉指间抽回。
不过看得出在束发上沈怀玉有些笨手笨脚,尝试几次都没有扎好。
萧厉瞧着可爱,怀玉从前头发大多时候都是他系,这会儿手笨系不好也怪他。
心蛊究竟为怀玉织造个怎样梦境,怎看起来如今怀玉像是都不对外人设防。
“公子,你是因何回京,怎会在路上从马背上摔下去?”萧厉为沈怀玉倒上盏茶,沈怀玉接过茶,闻言幽幽地叹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还不是因为新帝。”
“新帝?”萧厉心中惊诧,难道在怀玉认知中,他是存在Hela吗?
“嗯,”沈怀玉将面上浮着茶叶吹开,“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位新任陛下神秘得很,无人见过他真面容,就连上朝时候都是垂帘。”
这是没有与自已年少时记忆沈怀玉,怀玉不记得他。
这样沈怀玉……对于萧厉而言,陌生又熟悉,他还有些近乡情怯,如果沈怀玉不记得年少羁绊,那还会喜欢上自己吗?
他想要知道答案,这对萧厉而言,诱惑太大。
萧厉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情绪,既如此,那便暂时掩饰自己身份也好。
“公子真是聪慧,确实是被派来护送公子侍卫。”
“公子若是不嫌弃,来为公子束发罢。这发带本就是由扯散,如今再系上也是应当。”
萧厉适时地出声道,沈怀玉想想,有人手为何不用?随即转过身去,示意萧厉束发。
“你是何人?是家里人派你来接吗?”沈怀玉心思活络起来,看这人这样,也不像是会伤害他。
青丝被人拨弄于指间,沈怀玉舒服地眯起眼,有搭没搭地说着话。
萧厉摸不准如今沈怀玉性子,不敢随意胡说,“公子认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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