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兵还要上班,最近去打工,连周末都没有,更是不可能住过来。这样想,房子得空好久,似乎有点浪费。徐建兵就沉思着:“要不要把房子租出去?”多少也能挣点房租。只是这时候租房人不多,还得找徐宁玉大姨帮忙。
徐宁玉不太乐意:“也就空半年,万租房人特别不讲究怎办?咱家可是新房,被糟蹋多可惜。”
徐建兵经历过困难年代,可比徐宁玉更珍惜东西,尤其房子这样能传家大物件。他听马上点头:“对,咱房子弄得这漂亮,可不能被糟践。”
王梅刚想说那能弄多脏,能住就是,租出去多少能收点钱呀,谁知道父子俩话题又转回到买什家具上。她在旁边觉得自己事事插不上嘴,越发气闷。
看新房,徐建兵上班打工更有劲,徐宁玉和他姐也是连几天心情都特别好,唯独王梅总是闷闷不乐。
较高,为美观,电线什都要求从墙里走,房子直到十月底才装好。
徐建兵这个周末没去小煤窑,带着全家人过来看房子。虽然这种程度装潢在徐宁玉眼里非常简陋,但是其他人从没见过房子这样弄,都非常满意。“阳台大玻璃窗户可真亮堂。”“墙上怎看不到电线?这样确实好看。”
围着屋子转圈,徐建兵有些激动,使劲拍下徐宁玉小肩膀:“弄这些花多少钱?爸爸补给你。还要去谢谢大姨,多亏她。”
“钱就不用啦,谢谢大姨就好。”徐宁玉客气下。可是徐建兵很坚持,徐宁玉就笑眯眯地问:“爸,你现在手里攒多少钱?四百多?那就给四百吧。”
徐建兵知道四百块钱肯定弄不出这样效果,觉得儿子这是孝顺他,笑着摸摸徐宁玉小脑瓜:“。”钱给儿子他不心疼,还是在自家人手里,怎都不亏。
周末下午,王梅照例去个开在熟人家小麻将场打几圈麻将。今天她手气很臭,很快把这个星期剩几块零用钱全部输光。她不想别人知道她没钱,就推辞说家里有事,准备起身离开。
其实能瞒住谁呀,经常起打牌人谁不知道她家庭情况。个年长些女人故意笑着问,“妹夫管得真严,这还没到四点呢就急着回去,这早做饭也凉得快呀?”打牌和看牌人跟着起笑起来。
王梅脸色微僵,强笑道:“家里还有孩子,真不能久待。”
和她这年开始走
王梅正看着新房激动,听见他们对话,满心不快活。她运运
气,还是忍不住,又忘自己直想着要跟徐宁玉搞好关系,用差不多能让全屋人听见声音嘀咕着:“那当初还说什不用家里掏钱,早知道这样,肯定不弄这好。”
屋里安静会儿,徐馨宁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小玉,你怎做这大衣柜,得放多少衣服才能放满呀?”
徐宁玉和他爸就自然而然地抬腿走进去,连在屋里蹦跶金龙也喊着“爸爸,锅锅”,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追在后头。王梅被个人留在客厅里,气得脸色铁青。
房子装好,可是暂时还不能来住。徐建兵也问徐宁玉和他姐,要不要转学,依然被徐宁玉拒绝:“等姐初三毕业,考到县城里,再转过来吧。别耽误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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