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轻快,嘴里甚至低低地哼起首因在今年春晚上演唱而火起来□□:“们都有个家,名字叫
李磊脸有些红。他个人占小玉便宜就算,再带上他舅算个什事?回头让小玉和大姨他们以为他是那种脸皮厚吃不够家伙,疏远他怎办?
“不用吧。”他哼哧哼哧,开不这个口。对着小玉,他脸皮还是挺薄,没有在菜市场还价气势。
“别扭扭捏捏,就这决定。”徐宁玉最见不得李磊磨蹭,还是平时风风火火样子看着顺眼点,就锤定音,“等这次从首都回来,你就去跟舅舅商量下。自家亲戚,客气什。”
李磊被“自家亲戚”这个词振奋到,虽然还是很不好意思:“那回头跟舅说,他肯定高兴。”
心里稍微有点纠结,李磊更多是替他舅开心。想找个包吃住活干太难,小玉家车队有宿舍和食堂,出去跑车还有笔餐补钱。辛苦是肯定,跑长途也危险,可待遇这好,从来不愁招人。
徐宁玉都听笑,放下手里书本,用看珍稀保护动物眼神看着李磊。这家伙还真是不忘初心,好些年,志向直没变。
“行,你先研究清楚,有合适煤矿可以承包个。”徐宁玉豪气地挥手,“到时候给你个副矿长当当。”
“只是副啊?”李磊不喜欢给人当小弟,稍微有点小失望。他忍不住问,“你要来当矿长吗?”
徐宁玉瞥他眼:“矿长当然是姥爷来当,姥爷怎说也当过采煤队队长,管个小煤矿应该没问题。”
姥爷自从当运输公司法人,是越来越官迷,让他挂名当矿长,他肯定会很开心。
徐宁玉瞄到李磊那兴奋劲,笑眯眯地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李磊赶紧上前接手收拾书包活,按照徐宁玉要求,把要带东西分别放在小隔层里,最后又检查遍,也拿去客厅,和别行李堆在起。
徐宁玉跟下楼,看看书房,还想进去看会儿书,被李磊握住瘦削肩头,路推回卧室:“不早,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坐车呢。”
“才九点半。”徐宁玉身体后仰,靠着李磊支撑,被推着往前走。
到卧室门口,李磊就朝徐宁玉挥挥手:“你先洗澡,去给你冲杯牛奶。”长腿迈,干劲十足地奔下楼。
原来是姥爷呀,李磊这下放心,嘿嘿笑着点头,顺嘴吹牛:“舅他们生产队之前弄小煤窑就百多人,舅舅去年干过阵子小煤矿听他说也就三百多人,姥爷肯定能管过来。”
徐宁玉歪歪头,怎感觉李磊舅舅工作貌似很不顺利?之前都没听他提起过,徐宁玉就问:“你舅舅怎不在煤矿干?那现在在哪里工作?”
李磊摇头叹气:“现在煤不好卖,尤其小煤矿,煤求着人都卖不出去。开不出工资,舅还继续在家种地。”
农业税没有取消年代,农民尤为不容易。种子化肥都贵,粮食蔬菜又卖不上价,在家种地实在挣不到什钱。
“你怎也没跟说过。”徐宁玉语气有些埋怨,“让舅舅农闲时候也到车队来帮忙呗。要是能学会开车就更好,车队缺司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不会开车也能干别,搬运、押车都可以,挣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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