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
救命，他要疯
，为什
有人会问这样
问题？？？
迟钝还是有心？
有那
瞬间，谢如溪以为自己心思被对方窥探到。
但后面话明显不在个频道。
他抱紧枕头，下巴挨着软毛，想逃又不舍。
“如溪哥以前是经常脸红吗？天生？”
“攻略”里说，脸红是诸多项“攻略”成功指标之。
但谢如溪情况特殊，在短短相处几个月里，顾勉发现对方好像经常脸红，还喜欢盯着人看。
——有时说着话脸红，被发现盯人脸红，做什无关紧要事也脸红，情绪激动啊、笑啊、冷风吹多都脸红。
顾勉当时还算冷静，但挂断电话后，心烦意乱。
会失败吗？不确定。
但总有意外，谁知道呢。
谢如溪像察觉到顾勉情绪，悄悄靠近，柔声安抚：“船到桥头自然直。”
“小勉这厉害，最后定可以。”
残灰散在缸里，横着熄灭香烟。
微凉夜风卷走室内暖气，连带着鼻息间若有似无烟味儿，并消失。
顾勉坐在沙发角，两条腿往旁边支棱着，半边脸隐没在暖灯里，轮廓晕染柔光。
谢如溪占另边，怀里抱着枕头，歪过头，“小勉有烦心事？”
顾勉撩起眼皮，漆黑瞳孔似有漩涡，引人深陷。
上层斜斜阴影。
“为什不开灯？”
顾勉回头，指间夹着根燃到半截香烟，猩红火光绰绰约约，周围隐约有几缕白烟。
“没留意。”他嗓音低沉，在夜色中尤为悦耳。
谢如溪心颤，情不自禁地朝对方走去。
他心里小声说：拜托，谁天生脸红
因此，“脸红”对谢如溪而言，似乎并不能作为成功指标参考。
谢如溪呆呆，磕磕绊绊地说：“还、还好，但确实……会容易脸红。嗯……天生……”
顾勉收回视线，平静地说：“是吗？可能你脸白，哪怕点点激动，情绪都容易上脸。”
啊，对方都承认，看来确实如此。
他有些遗憾地想，如果谢如溪天生不容易脸红就好，这样他更好判断“攻略”是否成功。
顾勉定定看着谢如溪，半晌，低声说：“嗯，你说得对。”
最近他“追求”也不太顺利，那些“攻略”里推进感情手段，似乎毫无用处。
谢如溪并没有如“攻略”所说那般，产生不样反应或异常行为。
——如果没有水到渠成感情，告白、恋爱显然遥遥无期。
谢如溪遭不住顾勉凝视，屏住呼吸，脸热，慢慢低下头。
“不算烦心事。”他指尖微动，“只是某个课题陷入瓶颈，小实验也不顺利。”
“这样啊。”谢如溪想想，“先别想这多，思维可能下没转过弯，卡住。”
顾勉笑笑，“希望如此。”
今天研究所给他打电话，告知他重点关注对象，药剂反应迟钝，病变进程加快。
——同时，发生概率极低药物过敏。
顾勉扫视四周，寻到烟灰缸，准备掐灭手里烟。
“如溪哥，烟味比较大，
开窗通个风，你先别过来。”
谢如溪脚步顿，又恢复正常。
“没事，觉得还好。”他轻声说，“你不用掐烟，……”
“吸二手烟不好。”顾勉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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