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还好，能接受，虽然现在有点……嗯，但其实过程蛮舒服
，就后面体力不够，你以后悠着点。”他越说越小声，像想起什
，抱怨道。
“那个玩具，你以后少玩点，再来得疯
。”
顾勉轻咳
声，“对不起，当时只是好奇，试试，下
他犹豫地开口：“抱歉，昨晚不应该……”
“你后悔和做？”谢如溪猛地瞪他，靠，这男人怎这样？
昨晚哄他玩各种花样时，甜言蜜语、热烈温柔，他哭得想死，到后面都合不腿，人也迷迷糊糊。
现在——
“你到手就不珍惜？下步不会想甩吧？还是觉得玩感觉就这样？试过就扔？”
或许是他矫情吧，心情实在不好受。
“这些是外卖送来。”顾勉回答。
外卖……
谢如溪又吃几勺粥，“哦。”
他默默地想，和想象中完全不样，更进步后，感情升温不见得，反而如往常那般……规律啊。
“如溪哥——”顾勉恰好出声。
谢如溪怔，“你先说。”
“今天还去园宝寺吗？”顾勉注意到谢如溪走路时发抖模样，“天气预报说高温预警，们等几天再去？”
谢如溪“嗯”声，“好。”
昨晚他不是没想过，今天要去园宝寺这件事。
拿件你衬衫，你不介意吧？”
“没事。”顾勉摇头，眼帘缓缓垂下，往厨房去，“给你拿早餐。”
“好。”谢如溪小声应道。
他走得很慢，两条白皙长腿布满深浅不指痕、浅浅牙印，膝盖明显淤青，有点发肿，每走步路，都不易察觉地在抖。
等终于落座时，谢如溪松口气，很快，又不自在地改变坐姿。
谢如溪瞪人眼睛毫无威慑力，眼眶红圈，反而萦绕几缕魅意。
顾勉反应几秒，才明白对方说话。
“不是，如溪哥，你想哪里去？”他哭笑不得，“只是觉得昨晚做得太过分，没顾及你感受，所以想和你道歉。”
“发誓，你说那些，点也没想过。”
谢如溪眨眨眼，移开视线，“哦，那、那就……这样吧。”
顾勉敏锐地察觉不对，谨慎地说：“还在健身房锻炼半小时，洗澡，拿外卖，出来吃早餐。
他补充句，“到现在。”
谢如溪哽住，闷声说：“那你过得挺规律，雷打不动。”
顾勉再迟钝，也意识到出问题。
——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但他高估自己，也低估顾勉。
今早起来，谢如溪差点摔在地毯，扶着床沿，半天不敢动，缓好会儿，才僵硬地落脚。
“你刚刚想说什？”顾勉问。
谢如溪顿顿，抿口勺子，轻声问：“你早上起来……是去买早餐？”
他心不在焉，经历昨晚抵死纠缠，宛如连体双生，醒来时却发现旁边空无人——
“有想吃吗？没有再去买。”顾勉把保温箱早餐全拿出来，摆在大理石桌面。
“有，不用买。”谢如溪拿碗皮蛋瘦肉粥，慢吞吞地开始吃。
“好。”
顾勉其实已经吃完早餐，但他没有离开座位，余光落在谢如溪身上，微微低头，看不清神情。
谢如溪并未无所觉，指尖捏紧勺柄，低低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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