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发育异常,后者……”他抿唇,丧气地说,“兴奋阈值不足,换句话说,是不够让他激动。”
薛皓无语,“你这脑子整天想东想西……你们那晚玩多久?”
谢如溪说大概时间。
薛皓自己上网查查,不想搭理人,“得,你也是体力好,陪他闹半宿,啧,这不好几回嘛,又不是不能那啥。
他悄悄省略个字。
薛皓摸着下巴,“啧啧,可以啊,时间呢?”
问到这,谢如溪蹙眉,迟疑片刻,小声说:“说实话,时间久得离谱,有点不正常,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薛皓气得翻白眼,这是什话?他要遇上个这极品top,半夜都能笑醒。
在这个充斥着谎言世界,各种肌肉健身男挂小辣椒,还特人均以秒计。
如今薛女士只谈恋爱,不结婚,离开后情人,也没再发生夕之间,蓦然顿悟情况。
“害,换个角度想,也是有佛缘人。”薛皓说。
谢如溪便笑着附和,“对,你有佛缘。”
“可惜啊,和妈样,流连红尘,迷眼世俗。”薛皓靠在软枕上,打个哈欠,随口问,“哎,你们上床没?那天不是说,回去就……”
“上。”谢如溪快速截下话头。
”
“当然。”薛皓啃口梨,满嘴清甜,含糊地说,“呵,你要知道,背后有什关系!”
“独家消息,童叟无欺。”
谢如溪没忍住,还是笑,“你现在心态很好。”
薛皓脸沧桑,“也想不好,但妈嫁得多,还都是这款,麻木。”
“谢如溪,你别得便宜还卖乖啊。”薛皓幽幽地说,“在这个无无靠圈子里,你懂不懂心酸啊??”
他叹气,说顺口溜样,“十八岁弟弟,堪比钻石般年纪,脑子好、性子稳,人高器大活行脸极品,还是你喜欢,虽然直掰弯风险大,但都这样,你有什不满意?哈?”
谢如溪指尖挠挠脸,“这不是……为他身体着想。快是病,但太慢,也是病啊。”
“谁说?”薛皓冷笑。
“泌尿外科医生啊。”谢如溪说,“不信你上网查查,有说法,病因还分器质性和功能性。”
薛皓来兴趣,整个人精神起来,“怎样怎样?行不行?”
谢如溪先是沉默,随后轻咳声,“很行,各方面都很行。”
“哟!”薛皓眉梢扬得高高,“这评价高啊。”
他八卦地问:“感觉如何?初次体验成年人世界,有没爽到?”
“出乎意料地爽。”谢如溪含蓄地说,“他——开始有点摸不着关窍,但应该有去专门学过,做准备,后面就‘上手’,基本上是说哪,他就……到哪,是半天都使不上劲儿,只能任他弄。”
薛皓父母在他还没出生时候,就已经离婚。
他从小跟着妈妈,按道理来说,他至少有那段时间,长期贴着单亲家庭名片,但他没有。
在长大过程中,薛皓从未缺失“父爱”,甚至到达年换惊人速度。
他有过十三任继父,无例外,都在离婚后,出家当和尚。
对此,薛女士心态良好,还慢悠悠地说自己和佛有缘,佛想渡她出滚滚红尘,但她不肯,佛只好旁敲侧击地渡她曾经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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