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如溪：“……”他蜷缩着身子，喉咙有点痛，实在不想说话。
“你不说话
当你默认。”顾勉温声说。
话音刚落，他等
几秒，把绑着谢如溪
领带拆下，随手扔到
旁。
谢如溪没有说话，眼眸仍旧失神，没有焦距。
顾勉抱着人，哄道：“怎
？是哪里……”
他唇从脸颊滑到眼睛，隔着薄薄眼皮，温柔地吻着。
谢如溪颤抖得越发厉害，眼球乱动，像在不安、恐惧，喉咙嘶哑地道：“求、求求你……”
“求什？”顾勉问。
“求你放过……”谢如溪眼神涣散，皮革手套冰冷不再，像被他口腔捂热，唇边肌肉发酸。
“这不像求人样子啊，主人。”顾勉微笑。
顾勉轻轻笑，“好，主人。”
他声线低沉、磁性，在暧昧夜色里，宛如大提琴奏鸣。
谢如溪心颤，耳膜像被滋滋电流蹿过。
他眼睫颤得厉害，牙齿咬着唇，指尖动动，悄悄摸上自己耳朵。
“嗯。”谢如溪闷闷地应声。
反三优等生，这体现在他各个方面。
谢如溪不过是将自己收集些漫画素材，给他发过去，对方就学为己用、融汇贯通，给游戏增添不少趣味。
以前隔条网线，羞耻心没这重，各种有没称呼都能喊出来。
但第次面对面地“对台词”，实在——
“换个，这个好奇怪。”谢如溪撇开头，脸埋在被子里，露出耳垂红得滴血。
他像忽然明白什，扬扬眉，“哦，知道。”
……
顾勉慢吞吞地起身，眉间有丝慵懒，从柜子随意地抽张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去换衣服。”
谢如溪趴在被子里，眼皮颤，“等下。”
“……你想说什……”谢如溪眼泪再次落下，喉咙挤出黏糊哀求，“求你……小勉……”
顾勉顿顿，冰冷表情滞，眼底掠过笑意。
真迷糊啊，都喊他名字……
两人又闹阵，顾勉见差不多，松手，手臂扶着他后颈，让他躺在软被上。
“好，不闹。”顾勉问，“帮你拆领带？”
顾勉笑笑，猛地将人翻个身，压住他手腕，点点逼近，指尖挨着他脖颈大动脉，冷冰冰地说：“主人，想让你讨好，眼睛里只有，为战栗、为哭泣……”
他边说，边摩挲谢如溪唇瓣，沿着齿关湿润，他直直刺入喉咙，轻轻搅动。
谢如溪被迫张开嘴，涎液顺着下巴流淌，他能感觉到冰凉指尖，揉捏着喉管薄弱腔壁，寸寸地肆意戏弄，像在巡视自己领土，强硬且不容抗拒。
硝烟般皮革气味在鼻腔蔓延，氧气逐渐稀少，脉搏跳动愈发强烈，他呼吸变得困难，脖颈青筋凸起，整张脸涨红如血，眼睛渗透血丝，眼尾红片，积攒泪水顺着滑落，湿漉漉。
“真美啊。”顾勉慢慢俯身，亲吻他泪水，低低笑道，“眼泪味道，原来是这样……”
顾勉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在害羞。
“嗯。”他沉稳地应声，“你想换什？”
“亲爱？主人？甜心？宝贝？……”
这都什啊？谢如溪差点呛住。
他磨蹭半天，“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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