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蹙眉,几乎是碰到対方腰间皮肤刹,立刻缩回手,难以置信地说:“这种天气,你才穿两件衣服?”
他撤开距离,将対方大衣系好扣子,严严实实地裹好,松垮围巾绑紧,又把自己外套脱下,从后面给人盖住,然后拿下帽子戴到対方头顶。
谢如溪脸茫然,无辜地说:“怎、怎吗?冬天都这样穿啊。”
“你不冷?”
“……唔,还好。”
顾勉熟练地撬开他齿关,舌尖温柔地碾磨腔壁,浅尝辄止,又轻轻掠过上颚处,黏腻水渍声响起。
他单手将妮妮绳圈环在手腕,抬手,掌心锢住谢如溪脖颈,指腹慢慢摩挲。另只手则卡着対方腰,没有乱动,似乎只是当成着力点,指骨曲起,指尖若有似无地敲打。
深夜街道,人迹稀少,车辆疾驰而过,留下瞬迷光幻影。
他们站在昏暗绿化道里,月色辉映,相対而立,紧紧相拥。
谢如溪脸和脖子片绯红,腰阵阵发软,呼吸变得起伏。他睫毛颤颤,似有所觉,手摸索到腰部,哑声说:“想摸就摸呗……”
“在A大、出租屋经常会想你。”他语气平静,“也很莫名其妙,有时候做着实验,毫无缘由也没有联系地会想到你。”
谢如溪微微睁大眼,定在原地,蓦地,他往前扑,仰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顾勉。
“真会……经常想起?”他喉结极轻地推动下,心跳快得不正常,脑子嗡嗡响。
“嗯。”顾勉不明白対方为什这激动,跳着扑进自己怀里,“和你说过吧。”
谢如溪咬着唇,拜托,你每次打电话,开场白十个有九个是这句话,怎听怎不走心。
乎没有思考,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出门。
顾勉点头,“哦,这样啊。”
谢如溪心里动,问:“那你叫出来,就真只是——”
“见见?”
“嗯。”顾勉坦然回视,“有什问题吗?”
顾勉眉头皱得更厉害,“还好?难怪你手这冷。”
完全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他不再废话,扯扯狗绳,揽着人走,“下次亲,先回家。”
谢如溪被带着
他带着顾勉手,从大衣牛角扣探入,外套内层厚实,紧挨着修身羊绒薄衫,残留余热。
顾勉原本想收手,毕竟这种场合,这样行为并不尊重人,哪怕対方愿意,他也不想这做。
但他面色倏然紧绷,这样天气,谢如溪穿得……
薄茧拂过细腻,谢如溪腰抖抖,鸡皮疙瘩爬满,脊背瞬间绷直——
被冷到。
这人又惯会甜言蜜语,分喜欢能说成十分,像“狼来”听得耳朵长茧,谁总傻乎乎地去信?
他是当赌徒,又不是去当傻子。
“也想你。”谢如溪眼尾飞起薄红,袅袅白气从他口中逸出,朦胧面容。
他唇瓣微弯,黏糊糊地凑上来。
“亲,小勉。”谢如溪呢喃,半个身子力道倚过去。
谢如溪呼吸窒,移开视线。
又来又来,每次说出这些话都那理所当然,但是……
“因为想?”谢如溪轻声问,“好久没见所以想?”
“好吧,也许你只是突然想起。”他怕自作多情,又开玩笑地掩饰。
顾勉迟疑下,脚步变慢,“不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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