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溪哥,早点休息。”
谢如溪还是独自在漆黑里当鸵鸟,双手抱住膝盖,个动作保持太久,浑身酸得发麻。
“嗯……晚安。”
“晚安。”顾勉轻声说,“关视频?”
“你关。”
谢如溪脸颊涌现薄红,眸色渐渐泛起水色,眼神似怨含嗔,“你在说什啊……”
他嗓音发黏,热气游走在皮肤,脑子嗡嗡作响。
“举个例子而已。”顾勉撩起眼皮,“想告诉你,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真完全理智,毫无波动。”
谢如溪悄悄咬着枕头,脸上绯色愈盛,躁得要命。他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连脸也埋进去,像自欺欺人鸵鸟。
“知道……你别说……”他声音隔着层棉被,有点闷闷。
谢如溪心里紧,“你、你说。”
啊,以前果然被厌烦过吧。
“基本不去探究别人内心,没有和人闲聊习惯,更无意让别人解心里想法。”顾勉沉声说,“但对象换成你,便有所不同。”
“你喜怒哀乐,对而言,都是有趣味,值得放心里。”
“甚至在某个时刻,其实蛮享受这种感觉。”顾勉直视屏幕里谢如溪眼睛,“虽然这说不好,但如溪哥,你情绪真太容易被牵动,仿佛全然寄托在身上,举动随而走。好像掌控着所属物,能肆意揉捏,那瞬间心理刺激,远超无数个实验成功获得成就感。”
说,这是公认事实,而却没有察觉,没有准确地传递给你。”
“现在明白其中缘由,最好解决办法就是判断自己内心,做出论断。但有时候判断不准确,你理解也存在偏差,不想彼此之间造成误会,所以打算把心里所想通通袒露给你,你做判断,好不好?”
谢如溪眼睛睁大,活脱脱像在看什史前生物,但心脏却剧烈地跳动。
——他真吃这套,陷得死死。
“什都告诉?”谢如溪小声说。
顾勉看着那团被子,嘴角弧底微扬,“拜拜。”
几分钟后,谢如溪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地呼气,从脖
“嗯。”顾勉说,“别在里面待太久,缺氧。”
过半晌,被子悄悄开个缺口。
谢如溪:“哦。”
……
最后,是顾勉先挂视频。
谢如溪嘴巴微张,眼里有惊诧、错愕、怔然……
种种无法言喻情绪交织在起,他好似听见什东西轰然倒塌,混乱得堪比被炸开废墟。
“什意思?”他喃喃地问,声音很轻,有点像自言自语。
顾勉沉吟片刻,继续说:“当然,如溪哥,并没有真去引导。而且大部分时间,类似念头出现在床上机会比较多。”
他解释,“你在床上样子真和献祭样,任摆弄还无所觉,以为自己给不够,不断撩拨,甚至想给更多,恨不得付出切……知道,你总想看为你失控,但这并不是好事,明白吗?”
“嗯。”
“问你就答?”
“嗯。”
“你会不会觉得烦啊?整天都想些有没,你知道,性格总是不合时宜矫情……”谢如溪低低说道,“两次还好,多话,很难忍受吧。”
顾勉想想,“如溪哥,你要听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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