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开始前,宇寒提议道:
“们不要每张牌都加注,次性发完五张牌,次下注如何?”他拍拍涨痛太阳穴。
“没问题啊,只要你觉得OK。”翕然很简单便答应。
五张牌发完,宇寒拿到对K,赢下翕然对9。
“抱歉,没有那恶趣味。”宇寒话中带刺。他掀起底牌,展示自己牌面:“J和4两对,该你开牌。”
翕然默不作声地掀开底牌,出现在宇寒面前居然是最后张梅花J。
“同样是J和4两对呢,不过Q比你10大,赢。”
翕然话音刚落,宇寒突然感到头脑阵胀痛,他抱头趴在桌面上,痛苦地大叫着。翕然立即暂停游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宇寒面前,摸摸他额头。
“你……做什?”宇寒气息微弱地问道。
示出“30min”倒计时。
“好,们快逃!”
宇寒之后记忆有些模糊。他只记得当晚逃出探井现场时已是深夜,回到家里被老爸海扁顿。第二天,他看到新闻中报道那口探井出事故,切作业暂停。
成功!宇寒被扇耳光脸颊还在痛,可他却开心得不得。同样令他高兴,还有向日葵第二天早若无其事地来学校,就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样。
实际上,探井深处压根儿就没有什烈性炸药,接近四万米深处,高温高压环境下不可能储存这类危险品,每次用到都需要从地面运输。向日葵摆弄,不过是普通、能够耐受极端温度计时器而已。可第二天早,工作人员发现监控中出现两名小孩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身材判断应当不到十岁。当时奥杜尔居民内部也不乏反对继续钻井声音,如果消息传出去,定会被那群反对者搞成巨大丑闻,甚至公司都会被查封。于是管理层暂停探井融资与作业,花大力气升级安保措施。托此之福,宇寒家庭摆脱次倾家荡产危机。
“刚才被当作筹码记忆,已经全部在你大脑中删除掉。”翕然脸上没有戏谑神情,双眼露出只有关爱。宇寒试着回忆下,果然,他只能记起“年级时向日葵做什不起事”,细节却概全无。
“如果赢到最后,你能回忆起,也就只有曾经认识过名很棒女孩子这件事。”翕然解释道,“但忘却同样会带来痛苦,无论身心。怎样,要停下来吗?”
宇寒撑起身子,深吸口气道:
“继续!”
宇寒输掉记忆已消失不见,翕然手中筹码数量减少,面值却增加相应份额。
“嗯,看来这段记忆对你十分重要啊!”翕然脸满足表情,仿佛刚刚品味美酒。
“这次之后,向日葵在心里就成英雄。”对于翕然窥视记忆,宇寒干脆放弃抵抗,毕竟是自己有求在先。
“无意冒犯,不过,真有些羡慕向日葵小姐。”翕然抿嘴笑问道,“你跟不跟?”
宇寒掀起底牌——黑桃4,他拿到两对。这样来,翕然三条4就破产。他慢慢放下底牌,拿起等量筹码丢出去,又迅速关闭弹出记忆影像。
“哎呀,真希望宇寒先生能品味下记忆呢。”翕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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