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那大张床上就只剩下楚铭晚个人,睁开眼睛第个想法就是嘴巴好像有点疼,等真正清醒后,昨晚仗着被美色冲昏脑袋而得意忘形回忆统统涌进脑海,瞬间楚铭晚就顶着张红透面颊呆呆地坐在床上。
偏偏这会儿脑子里还不受控制想起齐渊被他压在床头亲绝美画面,等楚铭晚回过神时候,他觉得自己张脸烫到可以煎鸡蛋。
疯狂将那些乱七八糟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楚铭晚连拖鞋都顾不得穿,赤着脚下床后就直接头冲进卫生间,撩起凉水澡不停往脸上拍,尤其是因为他那糟糕吻技而造成微微红肿嘴巴,现在急需凉水降温。
废半天功夫才洗漱好楚铭晚,特意在楼梯口位置偷偷往下看看,确定齐渊并不在客厅后,他才装作副无事发生模样,缓缓抬脚往客厅方向走过去。
估摸着齐渊应该是带着木木崽起出门遛狗,楚铭晚忍不住摸摸空空如也肚子,往厨房方向走去:“今天早上要吃什……”
在楚铭晚贴过来霎那,齐渊僵在原处动不敢动,明明是他主动从青年那里求来个亲近机会,这下反而真成被轻浮“大小姐”。
在情之事上,楚铭晚自然也是半分经验都没有,但他向来是个得寸进尺性子,旦齐渊有分半点示弱,他就能蹬鼻子上脸到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原本跪坐在床上膝盖不自觉往前挪挪,楚铭晚更恨不得整个人都挤进齐渊怀里,唇齿相接间两人呼吸亦是缓缓带上灼烫温度,呼吸缕缕稀碎交缠。
在齐渊依旧微微僵住身体时候,楚铭晚只手已经不老实落在男人被他垂涎已久腹肌上,这下齐渊更是没半点招架之力,顶着双越发深邃黑沉眸子,喉咙里不自觉溢出声短暂沙哑轻哼。
已经完全顾不上彼此糟糕吻技,楚铭晚在放纵自己小心思后得寸进尺中,仿佛能够清晰听到他和齐渊剧烈心脏跳动。
句话还没有说完,楚铭晚就愣在那里,原本他以为带着木木出门去遛狗齐渊,这会儿就站在灶台前,认真盯着逐渐沸腾锅。
听到楚铭晚声音后,齐渊放下手中勺子回头望去:“早餐是海鲜小馄饨,马上就可以出锅。”
男人贯淡漠疏离脸上,回头看过来时候
等终于从唇齿相依缠绵状态中分开,楚铭晚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浓浓羞耻,只因为他那双流氓之手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伸进齐渊和他同款睡衣里,而齐渊双手始终微微用力落在他腰身上。
破罐子破摔般在男人健硕胸膛上又摸把,顶着双红艳艳耳朵楚铭晚,将自己脑袋狠狠砸在齐渊胸口处,试图平复来自胸腔剧烈反馈。
看着前刻压在他身上副龙傲天做派,这会儿却满身羞耻伪装成鸵鸟青年,齐渊原本夹杂着浓烈□□黑沉眼眸微微低垂,遮住眼眸闪而过隐晦笑意。
移开带着强烈占有欲而微微收紧扣在楚铭晚清瘦腰身上手,转而静悄悄和依旧满身羞耻装鸵鸟青年十指相扣。
齐渊很识趣地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静静靠坐在床头位置,任由青年压在他身上从胸腔剧烈起伏到缓缓平静下来,再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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