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路上看到蜗牛更多,多到分辨不出哪只是他之前说过话那只,喜潮蜗牛出来,只只爬在树叶上,也不知道它们打算去往何处。
回到洞穴里,身上沾点晶莹露珠,颗颗挂在毛发上,像是透明玻璃珠,挂在边缘,受到重力沉沉下垂。
滴落砸下,与其他水珠合成更大水滴,“吧嗒”落地。
外面雨声滴答,声音悦耳。
春雨细小,落到地上也是道道柔和声音,如果睡在洞穴里,基本上听不到多少雨声。
自带花香。
他串花环都能吸引来蜜蜂,更别说两个花环放在起。
细长腹部,全身覆满黑褐色或深黄色绒毛,带着绒毛蜜蜂在花环间攀爬,勤勤恳恳地收集花粉。
只要不在自己脑袋飞,穆沙就还能接受。
而且蜜蜂安静地停在花上,肥肥胖胖样子比它甩着尾针蜇人时候可爱多。
穆沙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就和他当初好几次闯祸,主动把耳朵递过去让咬样。
待久,雪豹竟然也学会厚脸皮。
呜呜,他曾经单纯大猫去不复返。
不可以这样。
穆沙找块石头,站得高高,试图树立威严,和雪豹约法三章:“尾巴,不能咬!”
“还有,耳朵也不能随便咬!”
咬多会秃!
雪豹言不发,又咬兔狲耳朵口。
穆沙被突然袭击,还真让雪豹得手,耳朵上湿小块,毛发软塌塌。
到起,小在上,大在下,乍看像是个花朵王冠。
新王登基?
将小花环放上去时,兔狲满脸严肃地拍拍雪豹肩膀,“朕江山,就交给你。”
雪豹平静垂下脑袋。
口嗨过后兔狲撒腿就跑,被雪豹咬住尾巴,叼起来。
雪豹抓来岩羊数都数不清,他顺手收集些羊毛下来,叠在起,下面再放上个兔子皮,就变成张小垫子。
穆
所以他很安静在雪豹身上边看蜜蜂,边发呆。
等到半路下雨,他才转移阵地从雪豹身上下来,躲到雪豹脑袋下,借着雪豹身躯挡雨。
春雨不大,遇上树木多道路,密密树叶遮,雨丝被挡住,甚至感觉不到在下雨。
穆沙走段玩段,快要淋雨时候再急匆匆跑回来,躲到雪豹身体下面,缩手缩脚,缩成个毛绒团。
春天细雨缠绵不断,淋不湿毛发,下久却也让人郁闷。
穆沙掬把辛酸泪,他叹着气把雪豹脑袋按回去,不咬耳朵,不咬不咬,再往后仰,花环要掉。
不要低头,皇冠会掉。
不要抬头,花环会掉。
雪豹头顶被花环占据,花香浓郁。
穆沙刚才咬雪豹耳朵时候,鼻子嘴巴全是花香,仿佛雪豹耳朵已经给腌渍入味。
气得耳朵贴住脑袋,小海豹重出江湖,就是不给雪豹咬。
可恶,大猫听得懂还装傻。
不解气他爬上雪豹脑袋,瞄准花环两侧耳朵,颇为凶猛地咬口。
雪豹淡定地抖抖耳朵,甚至还抬起脑袋向上顶顶,大有种任由你咬淡然。
这个举动,好熟悉。
穆沙:!!!
啊啊啊,他尾巴。
兔狲四肢在空中划动。
叼后颈,咬耳朵就算,怎可以咬尾巴呢?
雪豹放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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